穿成了流放犯的懶婆娘 第39節(第2/2頁)
作品:《穿成了流放犯的懶婆娘》從地下室上來,寧婉就去了苗紅花家和虎子家,她把林陽在路上看到的情況說了一下,也隱晦的表示了,讓他們收拾好東西,然後多去買些糧食,可能再過兩天要逃難了。當然,為了表明她不是危言聳聽,讓他們明天去縣城打聽一下。
寧婉和苗紅花、虎子娘提醒了之後,又去了小石村找應夫人。
應老侯爺和應鑫離開之後,那邊只有三個女人加一個小女孩了。日子倒是沒有改變,應鑫姨娘和應鑫媳婦照樣去礦山,應夫人帶著小女孩在家裡做家務。表面上可能日子不好過,但實際上沒那麼差,因為寧婉暗中有諸多照顧。應燃離開前拜託她照顧一下應夫人那邊,應燃之所以拜託,是因為她是精怪,本事好。而寧婉之所以照顧,是因為自己有金手指,加上還有兩個暗衛在,她能照顧。如果自己沒這些條件,她當然也不會打腫臉充胖子。
所以,寧婉每個月都會拿一籃子雞蛋和一些糧食過去。
寧婉來到小石村,也把林陽打聽到的訊息告訴了應夫人,並告訴應夫人,明天會去縣城採購一些東西,並打聽一些情況,所以極有可能之後他們會搬離這裡。
應夫人聽到這些,心中有些緊張:“如果搬走的話,屬於逃役,到時候朝廷那邊怎麼交代?”
寧婉:“礦山的老百姓都沒有糧食發放了,朝廷現在應該自顧不暇了,不會再管我們這些婦人了。而且,對朝廷來說,應家的男人才重要,現在應家的男人都去了戰場,我們這些女人,他們肯定不會在意。”
應夫人想了想:“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們跟你走。”這半年來,寧婉暗中一直在幫助她們,應夫人對她的印象早已改變,改變的同時,也越來越相信她了。而且老侯爺離開時說過,如果寧婉那邊有什麼動靜,讓她們跟著。
應老侯爺是知道應燃這邊有暗衛的,他當時這樣叮囑,自然不是說寧婉有什麼動靜,主要是暗衛有什麼動靜。
和應夫人又談了一會兒,寧婉就回去了。
第二天,周放去打聽,並採購寧婉需要的東西。還沒到周放回來,苗紅花和虎子娘回來了,說縣城那邊貼了公告,胡人快打來了,讓老百姓自己做好防護。
果然如此,林陽昨天才到,縣衙那邊也馬上收到了訊息。
縣衙發的公告並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趁現在離開的人還不多,是離開的最佳時候。於是,寧婉和苗紅花、虎子娘說,他們明天就離開。
但苗紅花和虎子娘,卻不能拿主意,他們是要跟著村裡人的。
對此,寧婉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對他們來說,跟著村裡人比較安心。不過,關於縣城公告的事情,寧婉對秦默媳婦說了,秦默和應燃一起去邊關了,且也算認識,她自然也要提醒秦默媳婦的。昨天沒有提醒,是等今天縣城那邊的情況,現在確定了,自然要提醒。
除了隔壁的秦默媳婦之外,她還和因為太子的事情一起流放的蔣懷錚家的人說了。
如果說秦默媳婦沒有決定要不要搬走,那麼蔣家家是馬上決定了。他們和應家本來就是一條船上的,既然應家世子夫人都要走了,他們當然也跟著。
蔣家人不多,只有蔣老夫人、蔣懷錚媳婦和蔣懷錚的妹妹。她們聽了寧婉的話之後,當天下午就去城裡採購了。三個女人看似過的很苦,但其實暗地裡存了一些錢的,都是她們繡東西掙的。
這一逃難,就逃了三年。這三年,他們因為逃的快,又因為寧婉有一座山空間,再加上有周放和林陽,即便是帶著應夫人、應鑫媳婦、應鑫姨娘和應鑫女兒,還是過的不錯的。雖然逃難路上辛苦了些,但是周放和林陽的武功高,再加上後面周放和林陽又招攬了幾個壯漢青年,都是沒有拖油瓶的那種,所以他們逃難的隊伍即便女人多,但還是沒有人敢招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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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普通人哪裡是周放這種練家子的對手,不說一打百,至少一打十是沒有問題的。@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在他們逃難大石村沒多久,各地的戰爭就爆發了。最後在寧婉的建議下,他們找了深山老林裡躲了起來。是那種沒有人煙的深山老林,躲進去之後,寧婉帶著應夫人一家、秦默媳婦、還有蔣家女眷開始開荒,她們這些婦女在山林裡開出了幾塊地,然後又用寧婉家的雞孵蛋孵小雞,這小日子也總算安定了下來。
而周放和林陽這解決附近的野獸問題。
三年後,他們安頓下來之後,周放繼續在旁邊保護他們,而林陽則出山去尋找應燃的訊息了。
又是兩年後,應燃和林陽回來了一趟,也是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外面各地都爆發戰爭了,朝廷腐敗,太子去世,各皇子、各藩王,全都□□了。
應燃在山裡住了兩天又沖沖的走了。
再一次見面,是五年後,他收復了河山,擁立了另一位皇子為皇,而自己退隱山林了,回到了寧婉等人隱居的地方。
寧婉在這個世界的壽命很長,大概是仙丹水的關係,活到了128歲。那天晚上,她突然看見了許願本的最後一頁,她知道,自己離開這個世界的契機來了。而那時,她已經子孫滿堂了,有是應麒和應麟也都是一百多歲的老頭子了,這兩孩子跟著她,也一直喝仙丹水,所以身體也一直很硬朗。
寧婉看到了許願本的最後一頁,也沒有和孩子們做告別,只許了回家的願望,讓孩子們以為她是在睡夢中去世的。
到時候應燃,因為吃過丹藥的關係,比兩個孩子都硬朗,在寧婉去世後,獨自在寧婉的墓地邊搭建了屋子,此後一直守著墓地。
這幾十年一來,他也從未問過她她的身份,她自然也沒有解釋。一個從來不隱瞞,一個假裝不知道。
寧婉再次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趴在電腦前睡著了,她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脖子,一頭埋進了床上,至於那個世界的事情,她有些模糊,彷彿是自己做了一場夢,並不怎麼清楚。她覺得,自己是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