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流放犯的懶婆娘 第17節(第1/2頁)
作品:《穿成了流放犯的懶婆娘》應燃對於周放的話,並沒有回應,他知道兄長的想法就夠了。“對了季叔,還要麻煩你在這裡多留兩日,我明日或者後日還有事情尋你。”寧婉說明天去縣城藥館尋藥,應燃猜測,她十有八九會拿自己的丹藥出來。到時候,這丹藥還需要季叔辨認才行。
想到寧婉,應燃的心裡也有複雜。
“我不急於這兩日。”季瑞道。
應燃又對周放道:“兄長可還有其他事情交代你?”
“還有這個……”周放從懷中拿出幾張銀票。之前他們被流放,身無分文,周放暗中跟隨,帶的錢財用來購買醫治應燃手腳的藥材了。
應燃接過銀票,這些錢他並不好直接拿出來,不然讓暗中監視的人發現,肯定還以他和其他人能聯絡。所以便是有了錢,他還得去山中打獵。如果京城那邊的人知道,他瘸了還要靠打獵衛生,估計心裡會痛快些。
之前,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對兩個孩子的衣食住行並不投入,只要他們安全就行。暗中,周放在看著兩個孩子,明裡,是應麒在照顧應麟,所以就算那個時候寧婉再不靠譜,他也不擔心寧婉會傷害到兩個孩子。
可現在,看著因為這個寧婉的關係,孩子們臉上露出的燦爛笑容,他開始沉思了起來,也許可以適當的改善孩子們的生活……讓孩子們過的好,又不會引起京城中人的懷疑,那麼……孩子們雖然好了,但是他不太好呢?
“太子那邊你繼續保持聯絡,接下來你繼續暗中照顧兩個孩子,不管寧婉做什麼,只要她沒有危及孩子,你都不要現身。”應燃提醒。周放是暗衛,有著不輸於他的敏銳,他或許也會發現寧婉變了,所以自己需要提醒他。
“是。”周放雖然不明白主子的意思,但是暗衛主要聽話就好。
應燃和他們也沒有多敘舊,又聊了一些京城裡的情況之後,他就上去了。當日建這個柴房,看似為了遷就寧婉,被她趕出房間,迫於無奈才建的。可實際上是為了在柴房下面挖通道方便和外面聯絡。
服役坊外面監視的人多,怕是裡面也有人混進來了,所以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而下面的通道是挖到服役坊外面的,是在柴房建好後,周放挖的。他一個人,整整挖了一個月。
應燃回到柴房裡,躺在木板上輾轉反側,他一向淺眠,打從記事前,身邊就有二十名暗衛在保護他。他雖然是在父親和母親身邊長大的,但是他們對自己更多的敬重。這是身份帶來的鴻溝,應燃知道無法改變。
不過,在應侯府裡,他還是過過無憂無慮的日子。
那一天,寧婉要算計兄長的計劃並沒有失敗,只是寧婉不知道,那天的兄長是他偽裝的。
翌日
因為早上要去縣城,所以寧婉起了個大早。只是,等她朦朦朧朧的走出房間,卻看見廚房的門開著,裡面還發出了一點點的火光。而且,院子裡還放著爐子,爐子上放著她的藥鍋,一股股的藥味正從裡面傳出。
“相公……”寧婉一邊朝著廚房走,一邊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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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應燃聽到外面的動靜,起身從灶頭後面出來。
廚房雖然沒有點煤油燈,但是藉著灶頭的火光,也能看清裡面的情況。
聽到應燃的應聲,寧婉頓時眉開眼笑了:“相公,你在煮什麼啊?外面的藥是你給我煎的嗎?”天啊,應燃不僅起的早,還給她煎藥,這是……小說裡寫的愛情嗎?他喜歡上自己了?
寧婉頓時,心裡頭有些緊張了。如果他真的喜歡上自己了,那自己要怎麼回答?拒絕他?可他們大機率是一輩子都會在一起的。接受他?那萬一他發現自己不是原來那個寧婉呢?
等等,他如果喜歡上自己了,那喜歡的是自己還是原來的寧婉啊?
寧婉腦子疼了,不想了。
“煮了梁米粥。”應燃道。他一晚上沒睡,到後面實在睡不著,天也快亮了,就起來熬粥了。不僅熬了粥,連帶著她的藥也熬好了。“昨兒睡的好,今兒早上起的也就早了。”
“謝謝相公。”寧婉對他笑了笑,“很少有男子會煮粥熬藥的,不過我覺得會煮粥熬藥的男子特別好。”她想直白的說,會幫女人做家務的男人特別好。
應燃:“……”每次面對她,他總覺得她說的話有些奇怪,但是又很好理解。“我知道了,以後每日我都會早起,把早飯煮好。”她是這個意思吧?
寧婉:“……”她擔心他做出來的東西不好吃,所以還是算了,“不用不用,我說過要痛改前非的,我要給應麒和應麟做榜樣,怎麼能讓相公做早飯呢?”
應燃:“……無礙,我起的早,我做早飯的時候他們並不會看到。”
“那……你會做荷包蛋嗎?會煮麵條嗎?會蛋炒飯嗎?”寧婉一連三問。因為她想吃的早飯都是隨心所欲做的,也許明天就想吃這些東西了,所以先問問應燃,如果他真會,那早飯交給他也是沒關係的。畢竟一起來就有飯吃的感覺誰不喜歡呢?
應燃:“……”早飯不是煮粥就行了嗎?“那……你教我?”應燃沒認為她要理所當然的為自己、為這個家做什麼。雖然她佔了寧婉的身體,但是從她這兩天的表現來看,她不是一個惡精怪。相反的,他反而有些感謝她佔了寧婉的身體,因為她讓應麟嚐到了母愛。
“啊?”寧婉沒有想到對方會這樣說,她真的震驚了,這是什麼絕世好男人嗎?做早飯竟然還想搶著做的?這放到現代,妥妥是個……高冷暖男啊。
“怎麼?很為難?”見她愣愣的看著自己,如果不是她的眼中沒有痴迷,他還以為她犯花痴了。不過,就算她的眼中沒有痴迷,可那離神的樣子又是怎麼回事?
“不不不,這個等你有時間再說吧……或者,你想幫忙的話,也不用做早飯,你可以……每天起來的時候如果有時間,幫我把當天要做的菜給洗了?”她不討厭做飯,但是不怎麼喜歡洗菜洗碗。寧婉突然又想到一件事,“你如果還想幫忙,可以去山上挖毛竹筍,就是我那天做老母雞湯時加進去的筍。”
“可以。”應燃覺得,這活兒更加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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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差點忘記了,你煮粥的時候有沒有給應麒和應麟燉蛋羹啊?還有,有沒有給我們蒸水煮蛋啊?”寧婉想起了目前來說更重要的事情。
應燃:“……沒有。”他壓根兒就沒想到。“現在蒸?”
“今天就算了。”寧婉說著又掀開鍋蓋看了一下,然後……她無語了,這是煮粥呢?還是燒水啊?只見鍋裡的梁米少,而水又太多。只是,梁米都已經煮開了,這些水也成了米湯,所以不能把它淘出來了。
“這……這有什麼問題嗎?”應燃不自覺的問,語氣裡還有些緊張。
“水太多了,同樣的飯碗,一碗梁米四碗水就夠了。”寧婉道。
應燃認真聽著:“我知道了。”下次不會再犯錯,“那這個怎麼辦?”
寧婉:“時間還早,再放一些梁米下去,中午還能喝粥。”
“我去洗梁米。”應燃馬上去做。他記得剛才放的水和梁米,再加入的時候,記著寧婉說的,一飯碗米、四飯碗水。
寧婉在一邊看著,認為沒問題之後,她道:“那我先去洗個衣服,你管著粥啊。”
應燃:“嗯。”
換洗的衣服就在屋簷下,兩個洗衣桶,一個裝著寧婉的衣服,一個裝著兩個孩子的衣服,並沒有應燃的。寧婉又去旁邊曬衣服的杆子上看了一下,也沒見應燃的衣服,她又回到廚房:“你昨天沒有洗澡嗎?”昨天她和兩個孩子洗好之後就回了房間,她交代應燃剝板栗的殼,之後並不知道應燃的情況了。
應燃:“……”沒洗。聽故事聽的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