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女媧惱怒，在新婚當晚就給伏羲下了蠱，由最初的蛇蠱到情帝蠱，連續下了七七四十九日，伏羲只要離開女媧距離太遠，便會心如刀絞，

直到後來伏羲現瞭解蠱的草藥，並調製巫蠱養心湯解掉蠱毒時，女媧已經懷孕，他也就不想再逃了，所以女媧是巫術之祖，而伏羲則是醫藥之祖。

因著二人是夫妻，所以後來巫術與醫術之間有著不可言說的微妙關係。”

“原來如此，奴婢長見識了，小姐您懂得真多。”

“不過是無聊時在閒書上看的。”她說完，感到腹中有些餓，端起碗開始吃飯。

“那蠱是什麼，世間真的有蠱嗎？”

白靈淵嚥下口裡的飯菜，“自然有。”

素兒見白靈淵吃飯，沒有再多言打擾，只倒茶在旁邊伺候。

轉眼三日過去，臨近大喜的日子也僅剩下不到六日，來登門拜訪的達官貴人也多了起來，只是白靈淵未曾露面過。

到了第四日，不知從何處散出訊息，說白家天女白仙樂早在兩月前就被人破了貞潔，而容貌更是在此紙錢就被毀，現在妄想嫁入皇室，當真是想讓皇室蒙羞，犯了欺君之罪。

素兒聽見訊息，第一時間跑到白靈淵房中說了此事。

她正在雕刻桃木的手頓住，此事算不清是好是壞，往好了說，或許皇室會因為此謠言收回那還放在白府的賜婚聖旨，又或許，會有更大的亂子，不止是對她不利。

……

原本帝京百姓還極力維護白仙樂的名節，可不知從那裡出現的人，將謠言酵誇大散播開了，只不到兩日時間，便傳入皇室。

皇室顏面何等重要，當下明德皇帝便是派人傳召白太師進宮。

出府前，白明滄將白靈淵喚到偏廳中。

一蒼老背影在上，白靈淵蒙著面紗坐在下方，這些天，帝京中越演越烈的傳聞她都聽說了，看來是暗處的人坐不住，才會有所行動。

白明滄臉色穩重，道，“今日皇上派人來傳召我進宮，定是查問關於仙樂一事。”

“聽說了，皇上查探清楚了也好，反正此事早晚會被捅破。”

“嗯。”白明滄心裡暗道，這個女兒倒是想的很清楚，如今既然用靈淵換了仙樂，就算查也查不出什麼。

“我記得女子在佛家庵堂出家，大多數都會點守宮砂，你兒時可曾點過？”

她記得在兒時，右手手腕上是被寒山廟的師姐點了宮砂，這麼多年也沒有再注意到這點。

掀開袖口，豆子般大小的硃紅色宮砂還在，淡然道，“出家多年，自然是在的。”

白明滄見此，心中安定，容顏的問題倒在其次，這女兒家的貞潔才是關鍵。

戴好官帽站起身，像是鬆了口氣般，“如此便好，我先進宮一趟，至於你的臉……”

白靈淵摘下面紗，露出左邊面上一整塊紅斑，“我已把容貌弄成這樣，不必擔心。”

白明滄震驚之餘，有些痛心，只當白靈淵真的自毀了容貌。

“靈淵…”

“無礙，我與仙樂長相本就不太相似，如今這般，反而更加讓人分不出真假，較為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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