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坦老牛聽到唐缺讓他們到河東大學這邊來，也是非常無語。

他們買賣郵票，一般就在集郵衚衕。

“兄弟，你很囂張啊，會沒朋友的。”北坦老牛道。

“一錘子買賣，我要什麼朋友。”唐缺呵呵。

他才不在意北坦老牛等人怎麼看呢，反正從此之後，他再也不會涉足集郵這一行。

反正他是覺得，集郵是個連彩票都不如的行業，騙子云集，僅次於無實物傳銷。

不出意外，接下來的人生，和北坦老牛等人，沒有太多交集了。

不必在乎他們的看法。

北坦老牛徹底服氣“兄弟你牛逼。下午兩點見。”

唐缺不同意“不行，下午是古典文學，我是老教授的愛徒，絕對不能缺席。銀行中午也上班，你們一點過來吧。”

週一下午和週五上午，都有古典文學課，莫郊村盯唐缺盯的很緊，好像老岳父看不順眼的壞女婿的樣子。

“……好吧。”

時間地點，都是唐缺定的。

約定一點，河東大學北門農業銀行見。

北坦老牛隻能同意。

吃了午飯，已經是十二點半，唐缺把夏青鸞送到了宿舍休息。

運氣不錯，沒有遇到周珊珊，也沒有遇到小學妹商清歌。

他到宿舍，開啟櫃子，將所有郵票裝在揹包裡，背上往外走。

“不午休了，我出去辦點事兒。”唐缺對郝俊來陳豐和張玉飛道。

“需要幫忙嗎？”郝俊來陳豐張玉飛三人一看唐缺收拾東西，便問道。

“不用。你們好好休息，要以一個飽滿的精神，迎接莫教授的課。我就不用了，反正怎麼樣都會被針對。”

“……”

哥仨覺得老二的話很操蛋。

老二就是老二。

一個字兒。

屌。

——

唐缺來到農業銀行門口，已經是十二點五十。

時間剛剛好。

北坦老牛等人，已經到了，對唐缺望眼欲穿。

除了牛大旺，還有八個郵票販子。

一行九人。

唐缺第一個打交道的那個開郵票店的老王，也在。

唐缺對他的熊貓牌十四寸黑白電視，畫面帶著雪花，滋啦滋啦，記憶深刻。

“已經和胡行長說好了，可以借用一下他們的會議室。”北坦老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