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別讓我只能溺在過去(第1/2頁)

作品:《偶遇死了三年的老公

“祝先生你難道都不想嗎?”安諾很疑惑,“三十多歲的大好年紀,不正應該是如狼似虎,如飢似渴,如痴如醉,如……”

“你別如了,”淮煙打斷安諾,笑著攆他,“今晚不需要我們貼心的安諾要再上樓來了。”

“好的,”安諾表示自己懂,“我保證不打擾你們的好事,春宵一刻值千金,祝你們有個愉快的夜晚。”

安諾轉身離開,又幫他們把門關好。

淮煙透過語音控制把燈光調暗,光線跟亮度都十分溫暖曖昧。

祝城淵站在沙發邊,喉結滾了幾下,以前他們每次做之前,淮煙都要調節下燈光,後來好像已經成了某種儀式感。

淮煙並不喜歡太刺眼的白光,倒不是他會放不開,相反,他向來放得開,那是他愛的人,當然會毫無保留,無論什麼時候,他都會認真回應祝城淵。

只是因為太過白熱的光,在人的生理極限時,尤其是在他控制不住流著生理性眼淚時會變得異常刺眼,他會看不清祝城淵的臉,他不喜歡模模糊糊的祝城淵,他喜歡看祝城淵臉上沉溺的表情。

越來越沉溺的祝城淵,能隔著胸膛看清他心臟的顏色。

鮮紅的,熾熱,那麼有力地跳著。

那時候的祝城淵,非常,非常迷人。

燈光調好,淮煙慢慢朝著祝城淵走,站在他跟前仰頭看他,手指撩開祝城淵的睡袍衣領,露出被睡袍領子遮住的,貼著祝城淵脖子的銀色頸環。

頸環上都是祝城淵身上的溫度,淮煙食指勾著頸環一邊,慢慢順著頸環轉動,食指指甲有意無意擦過祝城淵的鎖骨跟脆弱的脖子。

淮煙聽著祝城淵的呼吸在他耳朵裡一點點變化,淮煙笑了:“你現在難受嗎?”

祝城淵脖子上的青筋鼓動了幾下,老老實實說:“難受。”

因為難受,祝城淵的嗓音都變得沙沙的,好像喉嚨裡有一把小火苗在燎他。

淮煙眼睛彎著,他在祝城淵之前就洗了澡,頭髮半乾,微微卷曲的髮絲都是隨意慵懶,能夠掌控眼前一切的姿態。

他身上的睡衣是精選的絲材,柔軟薄透,光滑順澤,隨著抬動胳膊的動作,面料像湖面的湖水一樣貼緊著身體浮動。

祝城淵看得入迷,很想伸手在淮煙衣服上摸一下,感受一下湖面的波動,可能像有風吹過。

淮煙當然知道自己什麼模樣才最吸引祝城淵,微微偏著頭,摸完他脖子上的頸環,又故意把他的睡袍理好,手指隔著他的睡袍往下滑,在敏感地帶之前停住手指。

“城淵,現在難受也是你自找的。”

淮煙每天跟祝城淵睡在一起,怎麼會感覺不到祝城淵的反應,每天早上祝城淵從身後抱著他,貼著他後背的心臟跳得極快。

祝城淵每天一醒,都會吻一下他的脖子,幾次張開牙在他後頸上咬著磨著,摟著他腰的手背上青筋明顯,但都沒有更多的動作。

因為淮煙並不默許。

祝城淵有時候實在受不了了,就自己去浴室洗個冷水澡,或者自己解決,水流淌過揚起的喉結,同時沖走了從他唇邊溢位來的那個溼漉漉的名字。

淮煙。

淮煙偏偏要晾著祝城淵,他得讓祝城淵知道,等待的滋味並不好受。

祝城淵也知道淮煙心裡還有氣沒消乾淨,這是他應得的。

只是前幾天,淮煙都會有意避開會讓彼此都控制不住的觸碰,現在淮煙則是故意的。

祝城淵沒想起來之前對淮煙就沒有多少抵抗力,更何況現在已經全都想起來了,被淮煙故意這麼一撥弄,只覺得嗓子裡的火苗已經燒遍全身,怎麼吞嚥都壓不住,身體裡的氣焰都在叫囂,還找不到出口。

只有淮煙能壓制。

淮煙手指在祝城淵的小腹上點了點,有意提起之前:“誰能想到,我見你的第二面,我們就在床上,那天是降雨狂歡節,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祝城淵舔了舔嘴角,“一輩子都忘不了。”

“不管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我們都很迷戀彼此的身體,”淮煙繼續用語言刺激祝城淵,“房間,浴室,陽臺,地下室……”

“對了,地下室裡那次你應該也記得吧,”淮煙興致勃勃回憶過去,還一臉的享受,“我們對練了四十分鐘,後來我沒力氣了,扶著沙袋直喘,我發現你一直在看我,我問你怎麼了,你發了瘋一樣把我摁在沙袋上。”

“我記得沙袋一直在晃,”淮煙閉上眼,“沙袋差點兒被我抓爛,那天之後,你加固了固定沙袋的繩子。除了地下室,還有很多地方,我的辦公室,家裡的書房,還沒有安諾的時候,我們還總在廚房裡……”

“想嗎?”淮煙慢慢睜開眼,手從祝城淵睡袍上拿開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