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白菲菲也沒阻止馬清清接近白雨庭，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情況，但看白雨庭還是原來那樣每天忙著兔舍或幫忙送水，見到馬清清也沒有多餘的表情，看著馬清清每天都跟在白雨庭後面吱吱喳喳的說不停，而白雨庭也沒有給他多一個眼神，白菲菲突然覺得他也挺可憐的。

“你這同窗挺有毅力的。”這是白菲菲對馬清清的評價。

姜墨森聽到她這樣說輕笑出聲，“怎麼？你這是可憐他？”

“看著是挺可憐的，我這妹妹怕是對他沒意思。”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個不好說。”在姜墨森看來馬清清還是有希望的，至少白雨庭允許了他在身邊吱吱喳喳說個停，要真的厭煩早就把人趕跑了。

白菲菲看著馬清清追著白雨庭進兔舍後也覺得可能還是有戲的吧。

在臘月二十九那天馬清清也要回家過年了，向眾人告別後就坐著來接他的馬車回了鎮上。

除夕，村裡家家戶戶都準備著年夜飯，今年怕是沒有豬肉吃，最多也是殺雞來吃。

白菲菲他們家就是殺了兩隻雞和兩隻兔子；一隻兔子配合著白菜土豆做成乾鍋，另一隻就是烤兔子，一隻雞做白切，另一隻燉湯，還有一盤酸辣土豆絲，一盤辣白菜，這年夜飯就這樣簡簡單單。

等所有飯菜都上齊後，白菲菲對秋紅她們說道“你們也去吃飯吧，這裡不用伺候。秋紅嬸、秀娥嬸你們安排老宅那邊過來的和你們一起吃飯吧。”

“是！”秋紅和秀娥退出大廳就往廚房去。今夜除夕夜她們的菜和主家吃的是一樣的，份量倒是多了一倍不止，因為大房二房的下人加起來也有二三十人。

“都過來把飯菜都端到偏廳一起吃吧。”秋紅對著院子裡所有人開口吩咐著。

“好！”

二十幾人都想去幫拿東西，但幾個人就都拿完了，等菜放在桌上時眾人才看清是什麼菜，這有菜有肉的，別提多豐盛了。

“這……這些是給我們吃的？”

“是的，和主家他們吃的是一樣的，主家說了今晚是除夕夜讓大夥也高興高興，儘管吃。”秋紅也是很高興。

“咱們伺候過不少主家，但這家是最好的，對咱們也是沒得說了，以後咱們可要好好盡心盡力啊。”

“這是當然，咱們能遇到這麼好的東家是咱們的福氣，來，大夥兒快吃吧，等下都涼了。”

二三十個人打了飯就開始大快朵頤，這麼久以來這是他們吃過最好吃的年夜飯，在這樣的環境下主家還讓他們吃那麼好的飯菜，他們真的很感動的。

…

飯後，所有人都圍坐在火爐旁閒話家常。

“過了年就立春了，也不知道會不會下春雨…”白老爺子愁得眉毛都打結了。

“這個不好說，看老天爺給不給飯吃了。”白敬遠覺得這事玄。

“二叔，你山上的果林還好吧？”白菲菲比較關心現有的。

“果樹還好，雖說不下雨，但也有雪，雪化了也能滋養果樹，開春也要開花了。”果樹沒有旱死的，就是雞少了很多，現在也有很多母雞下蛋了，他還在想著天氣暖了讓母雞孵雞仔…

“那還好，總歸還有些家底。”如今她的小吃店都停業幾個月了，要不是留有糧食她們家早喝西北風了。

“一切也只能看老天爺了……”莊戶人家就是看天吃飯的。

…

夜深後所有人都散了，當葉氏叫白雨柔白雨庭回去時，倆姐妹一致表示今晚同長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