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次沒能進青樓歐陽晨曦和白菲菲都心裡有些遺憾，總在想著什麼時候偷偷去一次。

但是直到姜墨森他們考完試出來她們也沒有機會去，因為除了那天，後面的幾天南宮烈都有陪著她們，所以她們沒有機會去逛青樓。

“他們怎麼還沒出來？都那麼久了。”

今日是考試最後一天，院試門外都是在等候的家人。

“這才剛開始出來，怕是沒這麼快。”白菲菲看著有些人是被抬出來的，還有些是一臉菜色的就不免有些擔心。

“這些人的身體太弱了，才考幾天就這副德行。”南宮烈有些幸災樂禍。

“你進去試試？”歐陽晨曦又忍不住懟他。

“我又不參加科舉。”找那份罪受幹嘛，他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歐陽晨曦白了他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疼。

“出來了…”白菲菲說完就朝著姜墨森跑過去。

姜墨森雖說能自己走出來，但精神也不怎麼好，看著朝自己飛奔而來的女孩，心裡一片柔軟，他朝她微笑著。

“怎麼樣？你還好吧？”看他除了有些疲憊外也沒什麼不好的。白菲菲想去扶著他，卻被他躲開了。

“還好，我自己走就好，幾天不曾沐浴更衣，怕薰著你。”自己身上的味自己都嫌棄。

白菲菲是有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但也沒有嫌棄，還是扶著他的手臂朝馬車那邊走去。

怮不過她也只能由著她了。

“先回去沐浴更衣、吃飯再睡一覺。”

“清清和寧陽還沒出來…”

“有人在這接應他們的，我們先回去。”其他人她不關心。

姜墨森也只好先跟她回去。

“龍公子歐陽姐，我們先回去了。”

“回去吧，我已經讓人準備了熱水，回去就能沐浴更衣。”南宮烈看他那個樣子也心疼。

“好！”

白菲菲帶著姜墨森坐上馬回府去。

…

回到府裡白菲菲幫檢視水溫然後又幫找了換洗衣服放進去才催促他進去洗澡。

“洗快些，不可泡太久。”本來想讓他吃點東西再洗澡，怕他餓狠了洗澡低血糖會暈倒，但他死活要先洗澡，沒辦法只能由著他了。

“好。”

姜墨森起身就往浴間去，褪去衣服就泡進桶裡，熱水瞬間把他包圍，洗去一身的疲憊與汗味。

把頭拆開來清洗，全身用夷子擦全身洗淨，等他搓完全身靠在桶壁上休息只覺得暈暈欲睡。

白菲菲在外面等了半個時辰還是沒見他出來也沒聽見水聲後就著急了，怕他暈倒在水裡被淹死。

想到這她也顧不上男女之別了，急衝衝的往裡面走，看到他閉著眼靠在桶裡一動不動的，心下一急“姜墨森！你醒醒！”

用手拍打著他的臉頰好一會兒他才醒了過來。

看到他清醒過來白菲菲激動的抱著他的頭，語氣有些哽咽“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姜墨森心下一暖，用手臂摟著她的腰身，手臂上的水也弄溼了她的衣裙。

“對不起，害你擔心了…”

感受到他手臂環著自己的腰，白菲菲才反應過來此時他身上未著寸縷，她急忙把他推開。

“咚！”姜墨森被推得坐不穩撞到了桶邊緣，痛得他皺起來眉。

“對…不起…”白菲菲顧不得他，快步跑了出去，身上衣服溼了要先回去換衣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