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狐狸精與書生

作品:《撩漢成神[快穿]

從凌涯預設了鄭璫讓他喝湯的行為起,他就知道晚上不會太好過,作為一個健康、那方面又沒有隱疾的成年男人,這麼一份十全大補湯喝下去,想不起點反應都難。當時他該拒絕的,凌涯嘆氣,但聽著小傢伙綿軟的聲音,那些拒絕的話竟然全都忘了。

下腹好似有一團火在灼燒,凌涯全身熱,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夜裡入涼的空氣讓他稍微好受了點,不過還不夠。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凌涯打算去院子裡散會步,可一睜眼就察覺到了不對。

他分明是在客棧的房間裡睡覺,然而現在卻出現在了一間簡陋的木屋。

木屋裡空蕩蕩的,幾做巨大的書架幾乎佔了全部空間,凌涯看書時涉獵及廣,看過不少雜書,這些書架似乎是按照五行八卦的方位進行排列錯落有致,呈環形。中央僅剩的空間則是擺了一張桌椅。

並且,書架上擺放的不是書籍,而是一塊塊大小相同的玉玦。這些玉玦寬約一寸,長約一指,兩面平整光滑,散著濛濛白光。最最神異的是,這些玉玦竟是懸浮在半空中的!

凌涯曾經看過一本雜記,書中的主人公本是一個砍樵為生的農戶,有一日,他照例上山砍柴,覺得累極,便枕著柴木睡了一覺。夢中卻到了一處蓬萊仙境,那裡仙鶴起舞,泉水倒流。有仙子領他進了一座九層閣樓,並說他有仙緣,而這份契機便在這閣樓中。農戶欣喜若狂。

其中關於閣樓裡的內容凌涯記得很清楚,閣樓分為九層,每一層都擺滿了書架,農戶堪堪只能走到六層。下三層,是稀世古籍,任何一本放到外界都是惹得世家大族爭搶的武林秘籍,而中三層,正如他此時遇見的情況般,全部都是懸空的玉玦。

他當時只當那是哪個落魄書生寫的話本,看過便拋之腦後了,畢竟一個農戶是如何知道那些秘籍是否值得世家大族爭搶呢?

但現在看來......

凌涯深吸了口氣,那雜記恐怕還真有些不同尋常。那農戶後來如何,書中並沒有詳細記載,凌涯也已經記不清了,不過顯然,他與農戶的遭遇並不完全相同。他睜眼便出現在這木屋裡,沒有所謂的仙子接引,木屋上開了一扇窗戶,從木屋裡望出去,可以明顯的看見一大片開墾過的花田,一望無際。

他應該是在底樓,木屋不大,屋裡的構造簡單明瞭,他也沒有看見樓梯之類的東西。看著書架上一動不動的一塊塊玉玦,凌涯難得心神恍惚,他是知道傳說中的仙家手段的,看似無害的東西,若是沒有得到主人的肯便擅動,很可能出現意想不到的後果。

而真讓他面對這些玉玦無動於衷?凌涯做不到。入寶山,怎能空手而歸。他握了握拳,然後伸手從就近的書架上取下一方玉玦,出乎意料的,這個過程很順利,凌涯將玉玦拿在手裡又等了片刻,一切如常。凌涯提起的心放下一半。

他走到桌椅處坐下,拿著玉玦翻來覆去的看了半晌,皺眉自言自語道,“若是書籍便好了。”然後那玉玦竟果真變成了書本的樣子!凌涯很快便沉浸在書籍的內容中,如飢似渴的品讀起來。

再說鄭璫,這天晚上他又做夢了,夢裡他又一次回到了戒子空間的靈田裡,不過不同於上次的驚喜,這次的鄭璫有些鬱鬱寡歡。這裡大部分的靈植都有利於他化形,然而這有什麼用呢?只是做夢而已!

鄭璫百無聊賴的飛在靈田邊緣,無意中撞到一棵赤黃色、月牙形狀的果子,他隨手一爪子摘了塞進嘴裡。雖然化不了形,但味道還是不錯的,而且靈力在經脈裡流動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舒服。

就這麼一邊飛一邊吃,鄭璫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吃了多少果子,只是等他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洶湧的靈氣在經脈裡四處流竄,如果說經脈是小溪,那麼靈氣就是奔騰的河水,過多的靈氣已經出了鄭璫經脈承受的極限,讓他痛不欲生。

鄭璫一邊痛的在地上打滾,一邊急得罵人,不是說好了這是做夢嗎?為什麼他還會因為吃多了靈果出現體內靈氣過多的狀況!

鄭璫已經痛的沒辦法思考了,身體裡好似有一頭龐然大物要衝出牢籠,面板上出現一道道皴裂的傷口,雪白的皮毛染上血跡。一隻狐狸躺在血泊裡抽搐,呻、吟聲低不可聞,周圍忽然出現了一層淡淡的白霧,然後越聚越多,越聚越多,逐漸將狐狸包圍在中心。

不知過了多久,等白霧散去,滿地的血跡包括那一隻白毛狐狸都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年。

這少年約摸十八、九歲,形貌昳麗,面板細膩光滑好似上好的白瓷,一頭青絲如瀑,色若春曉,面如冠玉,一雙桃花眼微微彎起,眼尾上翹,無形中流露出幾分勾人的意味。鄭璫摸著自己新得的身體,眼底十分驚奇。

原來在夢裡吃了靈果也會化形?這夢未免也太真實了點。他走在靈田邊,看似赤著腳,實際上卻並沒有踏在土地上。鄭璫深深呼吸,臉上笑容十分燦爛,總覺得化成人形,連空氣都更加清新了。這當然只是鄭璫的錯覺,空間完全由靈氣組成,毫無雜質。

鄭璫一步步朝著小木屋的方向走去,剛剛他痛的不行時,心裡想著要是凌涯在這就好了,當時沒有精力注意,現在想來卻覺得似乎空間波動的一陣。

透過木屋一側開的視窗,可以清晰的看見,一個面容俊美的男人姿態閒適的坐於桌旁,執書研讀。那張臉鄭璫再熟悉不過,不是凌涯是誰?

鄭璫:⊙o⊙?這夢真好,還能心想事成。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凌涯真實存在的可能,畢竟在鄭璫的記憶中,戒子空間早就毀在雷劫之下了,戒子空間都不是真的,怎麼能指望凌涯是真實的呢。

“凌涯。”

沉浸在書中所描繪的修仙世界的凌涯一驚,抬頭朝聲源處看去,只見一個赤身赤足的少年正從花田裡緩緩露出身形。少年的聲音似乎格外好聽,尾音稍稍往上提了兩個度,好似不確定眼前之人是否是口中這個名字,像裹了甜絲似的,直教凌涯心裡慌。

看來那補湯確實喝多了些。

鄭璫見凌涯不理他,徑直走進屋裡,那些對凌涯來說不敢輕舉妄動的四門八卦鄭璫卻熟的不能再熟,只見他七拐八拐的,不過片刻便出現在了中央的桌椅旁。

他抬起凌涯的一隻胳膊,跨坐到凌涯身上,然後像關門似的將那隻上再放回桌上。鄭璫雙手攬住他的脖子,歪著頭問,“你怎麼不理我?”兩人離得極近,鄭璫說話時撥出的氣息打在凌涯的嘴唇,一股幽幽的香味直往凌涯鼻子裡鑽。

哪怕他屏住呼吸,那味道也好似在他心裡紮了根似的,勾的他心癢難耐。凌涯覺得自己遇上了傳說中的精怪,至於接引的仙子,有赤身裸、體的仙子嗎?鄭璫看著男人的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動了動,然後就聽見男人說,“閣下怎麼稱呼。”

鄭璫一想,他到這個世界時直接就附到了狐狸身上,的確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你可以叫我噹噹。”當然如果是老婆那就更好了。

凌涯點頭,卻沒叫這個名字。鄭璫便乾脆將頭埋進男人懷裡,軟著嗓音說,“凌涯,我很想你。”聲音裡充滿了依戀。雖然他們每天都在一起,但是作為狐狸和作為人是不一樣的!

鄭璫自然感受到了凌涯身體的僵硬,卻依舊不在意的待在凌涯懷裡使勁磨蹭,反正這是夢,夢醒之後的凌涯才不知道這些呢。

而被磨蹭的人凌涯,他今晚本來就補的厲害,被鄭璫這一鬧,更是難以抑制的起了反應。如果換做平時的他肯定將懷裡的人扔出去了,這一次卻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動作。他將注意力放在書上,想要忽略身體的反應。

結果是徒勞的。

鄭璫感受到屁股底下戳著的硬物後,便得意而又狡黠的笑了,像一隻奸計得逞的小狐狸。凌涯搖搖頭,將這個荒誕的想法丟擲腦外。一隻修長白皙的手從領口處滑進了衣襟裡,像國王巡視自己的領地般,四處撫摸流連。

另一隻手往下,竟是抓住了他飽漲的那處,略帶涼意的指尖讓凌涯謂嘆的舒了口氣。

“我讓你舒服好不好?”鄭璫笑著問他,像一隻食人精氣的魅魔。

凌涯知道自己應該拒絕,那一刻嗓子卻像失聲了般,怎麼都張不開口。執在手中的書失去了主人的控制重新化為玉玦,掉落在桌上叮咚一聲脆響,此時卻無人顧及到這一點了。

凌涯的手虛握住又鬆開,如此反覆,鄭璫的腦袋埋在凌涯腹部,那頭漂亮的青絲在凌涯眼睛底下晃動,響起這人形狀優美的朱唇正含弄著他身體的一部分,凌涯眼睛微眯,眉頭輕輕皺了皺,那是快、感過於激烈時難以忍受的模樣。

性感的驚人。可真是勾人的妖精,凌涯終究沒有控制住心底的欲、望,將少年抱著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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