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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門老祖她翻車了

慧空說的很明白,但是似乎總有人與佛法無緣,難以理解佛門中人打的機鋒。

就比如那位仙姝宗的老祖。

她現在,就是真情實感的尷尬起來了。

她出現在這裡,本就是仗著自己的輩分高,想要給門下的弟子撐一撐場子。

卻沒有想到,不僅僅是和他們仙姝宗發生衝突的若虛宗來了一位和她平輩的歸棠老祖親傳,就連定禪法寺也來了一位輩分奇高的佛子。

說起這位佛子,雖然他的第三世是定禪法寺“慧”字輩的弟子,可是誰不知道,他第一世法號“了空”,正經論下來,那可是又與她平輩。

打臉來得太快就像是龍捲風,不知道別人怎麼樣,反正這位仙姝宗的師叔祖是麵皮生疼。

但是無論如何,看到有人出來阻止這一場鬧劇,在天空中懸停的法器才紛紛下落。

風如晦看著這些仙門子弟居然是這幅德行,面上不由露出了一點輕蔑的神色。

散修和宗門修士之間本就不對付,風如晦站在人群中央,這微妙的表情未免顯眼。他沒有身著門派服飾,但是站在若虛宗眾人身邊,也不會有人膽敢將他輕視了去。

各個宗門的飛舟下落,如同星子顆顆墜落。

紀塵寰站在一干若虛宗弟子面前,和仙姝宗與定禪法寺的人隱隱形成對立之勢。

他如今是築基修士,對面定禪法寺的佛子也是築基修士。可是,在兩個築基修士面前,仙姝宗分明已經渡劫、距離大乘只有半步之遙的師叔祖卻生生顯露出幾分弱勢來。

她的那隻山雞哀哀的發出淒厲的叫聲,衝著被韓三水和風如晦一劍毀去的花田叫了起來,似乎催促著它的主人快些給它出氣,教訓一下毀了它心愛花田的小子。

自己的靈獸的叫聲讓這位師叔祖有了一些底氣。她挺了挺身,周身的環佩發出一陣叮噹碎響。

紀塵寰微微皺了皺眉。

他師父就是不愛這些繁複裝飾的,卻能將一身白衣穿出凌然的氣勢。

如果平日無事,唐久甚至都不愛束髮,任由一頭如瀑一樣的青絲蜿蜒而下,只有要見客的時候才會隨手摺一根樹枝,將那一頭幾乎長及腳踝的長髮挽起。

紀塵寰有的時候看著唐久,會恍惚覺得那是什麼山中精怪,生性自由散漫,不愛沾染塵世。

就讓他……更想讓這三千軟紅、萬丈紅塵去沾惹她足尖的方寸之地了。

“若虛宗又如何,若虛宗就可以在我仙姝宗的地界撒野了?”仙姝宗的這位師叔祖恨不得豎起眉毛,決心在這些宗門面前為自己門下的弟子找回場子。

上清界到底實力為尊,哪怕那兩個小子輩分很高,可是這兩個人的修為擺在這裡。

——都來參加探花大會這種級別的小集會了,就連這樣的小機緣也放在眼裡,仙姝宗的這位師叔祖實在對這兩位同輩看不起。

她當然要忽略紀塵寰和慧空骨齡還不滿百的事實,也要暫時假裝忘了她即將五千歲,眼見著就要耗盡壽元,卡在渡劫到大乘的門檻上這件事。

道理已經說過了,眼下不必討論是非,只是見招拆招就是。

紀塵寰心裡有了決斷,他橫了一眼憤憤然要出聲的韓三水,小師叔的威嚴讓韓三水本能閉嘴。

“阿紀你行不行呀,師父一眼沒看見,怎麼你就被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