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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門老祖她翻車了

唐久見過太多生的好看的人。他們或清冷、或俊俏,好看得各花入眼。

因此,當眼前的這張堪稱“濃豔”的容顏放在唐久眼中,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值得驚奇的地方。

雖然,那並不妨礙唐久承認紀家的這個後人生的好看。

如果紀容修年輕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他能留下血脈好像也不足為奇了。

唐久一時之間恍神,一輛車從她腦海之中奔騰而去,帶走了她碎了一地的節操。

幸好如今這個少年還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叫做“讀心術”的術法,不然歸棠老祖在他心裡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形象,那還真的有些難講。

“嘖,真是個喜慶的孩子,天生一副笑模樣。”

江笛最是活潑的性子,站在唐久的肩膀上嘰嘰啾啾說個沒完。

在場的人中,只有唐久能夠聽得懂江笛的語言。唐久伸出一根手指彈了彈一直在啄她耳垂的小鳥,最終使壞的把自己手腕上的小蛇捲了下來,繞在了小鳥的胖胖的身體上。

冰涼涼的蛇身把自己纏繞,江笛瞬間炸毛。那高頻率的嘰嘰啾啾的聲音,讓聽不懂鳥語的那個少年都懷疑這隻鳥在罵街。

玉城對這嘰嘰喳喳的炸毛已經習慣,雖然此刻他是小蛇的形象,但是還是像龍一樣的盤踞了起來,將那隻活蹦亂跳的小肥啾包裹在了自己身軀中間,任憑江笛怎麼掙扎都掙扎不脫。

眼見著江笛和玉城鬧做了一團,唐久直接把這兩位放在了客棧的桌子上,免得一會他倆打起來站在她的肩上,她自己被殃及池魚。

別看現在這兩隻小小的樣子彷彿也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弄亂了她的頭髮,或者是抓皺了她的衣裳也是不好的。

好在現在江笛和玉城這兩個都小小一隻,客棧的桌子也足夠他們鬧騰。

安置好了江笛和玉城,讓他們兩個自己玩兒去,一直被唐久提在手裡的少年也被她放在了客棧唯一的一張床鋪上。

看著這家客棧唯一的這張床鋪,少年的眼神閃了閃。

小崽子心思還挺多,唐久挑了挑眉,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眼神中的複雜。

唐久只是走在桌前,扯出了一張圓凳坐下,對著床|上只能躺平的少年陳述事實:“眼下我們還有幾日才能去上清界。我設定了定時陣法,這一點你無需擔心。”

看著少年眉眼彎彎的樣子,唐久繼續說道:“到了那裡之後,你可以入我入虛宗修行。”

唐久用拂世金瞳看過這少年的資質,的確不愧是紀容修的血脈,入若虛宗的內門簡直輕輕鬆鬆。

“真的嗎?太好了!姐……”似乎想到了什麼,話到了嘴邊,少年又改了口:“我是說,太好了,老祖。”

他的笑容當然最天真純稚,可是卻瞞不過唐久的眼睛。

唐久在這個少年的臉上,其實依舊可以看到了淡淡的戒備。

這不難理解,在他那樣的處境下長大,如果對人毫無戒心的話,可能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不需要去探究這個少年曾經的故事,唐久能肯定的一點是,他一定過得非常苦。

除了估測資質,唐久還順帶著用拂世金瞳探查了一下那個老道在這個少年身上到底施展了多久那本術法?

結果是七年。

七年,雖然比之前唐久預測的十年要少一些,可是卻已經是這個少年的半生。

少年如今只有十四歲而已,可是人生的一半的時間卻都在受苦。那樣的凌遲,他每三個月就要經歷一次。

而他以一己之力,卻能夠引得上清界與下塵界之間的壁壘破碎,甚至用的時間還少於唐久的預料,足可見這個少年在修行一道上,其實堪稱是天資卓絕。

——雖然他現在的資質已經很是讓人驚歎了,但是如果他生的上清界,不敢說他能夠比肩紀容修,但是應當也是備受宗門爭搶的天之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