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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修仙生個崽

即墨微也覺察到了池秋鈺這一個瞬息,心緒似有不同,擔心的問了一句:“丹生?”

池秋鈺握了握即墨微的手,笑應道:“先生,我沒事。”

即墨微將人牽了,往樓上行去。到兩人入了房中,即墨微才問道:“丹生可是覺得有何事不妥?”

池秋鈺捏了個法訣,往房間內攏住了,才應道:“十方劫雷之事,若傳回北琅洲,只怕會起事端。”

“你是說那位珩天丹師?”即墨微問。

池秋鈺眉間小成川字,應道:“不僅僅是他。東圖洲知曉天元之血的人並不多。北琅洲當年事情鬧得甚大,雖趁亂逃出了,北琅洲四臺仙門的諸多長老,卻都知曉了天元之血的事情,只怕,要生事端。”

即墨微從他背後將人往懷中一摟,卻全無慌亂,應道:“丹生,切莫忘了,如今你已是元嬰修者,十方劫雷尚能承受,只是人又怕他們作甚?”

“先生,但我擔心……”憶起當年事,池秋鈺還是心有餘悸。

即墨微握了他兩手,四手環在池秋鈺腰上,讓池秋鈺覺得安穩的同時,即墨微又道:“丹生也不要忘了,你如今不是孤身一人,你既為我道侶,我便是你的後盾。四臺仙門又如何?我身後可還有一個墨讀堂。”

池秋鈺心中安定,便又覺出了哪裡不對:“墨讀堂?”而不是即墨府?

即墨微卻應得篤定:“對,墨讀堂。”

會友

心中有疑問, 池秋鈺便也直接問了:“為何不是即墨府?”

即墨微牽了池秋鈺在桌邊坐了,才笑道:“即墨府當年, 本為散修共舉而立。這麼多年過去, 早已傳了不知多少輩人, 各峰尚且人心不齊,更何況一府?也不過是府中大部分人,還能齊心協力,才有如今太平。”

“那為何是墨讀堂?這墨讀堂中, 不就先生一人?”早年呆在即墨府的十餘年, 池秋鈺也沒有少出現在墨讀堂中,這墨讀堂中執事雖不少, 卻大多不過築基期,結丹期的修者都只有幾位。

即墨微這才笑了笑, 取出一塊玉簡遞給了池秋鈺。

池秋鈺帶著些疑惑, 將這玉簡接了過來,待探得元識入內, 片刻後,面上便浮現出訝異來。待將玉簡內的內容看完, 池秋鈺看向即墨微的神色都多了些莫名。

東圖洲內有名的幾位元嬰散修, 竟然都是墨讀堂的人?其中便有那位如今已是元嬰修者的璞光劍君。

轉而一想,池秋鈺又覺得這一切似乎有跡可循。

那幾位散修,進益之快可謂有目共睹。身為散修,卻有著彷彿宗門長老般的晉階速度,如果說背後有勢力支撐, 這一切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這些人,都奉你為主?”池秋鈺心目中的即墨微,總是帶著些世家子弟的單純和天真,也一直以為墨讀堂便如他所看到的這般。如今墨讀堂忽然成為了有東圖洲幾大元嬰散修為憑的一股莫大勢力,就讓池秋鈺覺得,有點不那麼容易接受了。

即墨微應得有些不好意思,道:“稱呼一事就不要當真了。便當君子之交即可。”至少,對即墨微而言,諸如璞光劍君等人,比之即墨府中有些人,要可信多了。最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是散修,比之即墨府中的這些錯綜複雜,要簡單的多。

北琅洲四臺仙門,就算有元嬰修者,也絕對不可能全都因為十方劫雷之事,趕到東圖洲來。對於能夠來得人,即墨微相信,墨讀堂中這幾人便也足夠用了。

對池秋鈺而言,這世上,如今除了即墨微和洛妙心,其他人都不可信。一旦爆出天元之體的事,就算是即墨微認為可以信任的人,池秋鈺也還是皺緊了眉頭。

即墨微見狀,便道:“當然,可能也用不到他們。”

“怎麼說?”池秋鈺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