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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修仙生個崽

即墨微道:“既然已經來了,這般盛會又何必要錯過呢?”

表完態,即墨微又起了好奇心,對池秋鈺道:“若我沒有記錯,這金陽派可是有兩位元嬰修者鎮派的。若我不來,你又打算如何去取王火構子。”

池秋鈺將面前的靈果取了一顆在手心,轉了幾圈才咬了一口,道:“我呀,大約先以客卿的身份,混入他們派中,尋個派中元嬰都閉關或者外出的時機,取了就跑?”

這樣事情,在仙門之中也不是沒有,只要能夠得手,且不被抓回來的,那便也只能仍由他取了就跑。而且,往往出事的仙門為了自家名聲,還不敢大肆宣揚,只能吃個啞巴虧。

畢竟,你堂堂一個門派,竟被一個散修撿了漏,說出去並不是什麼好聽的事。

但這樣的事情,往往需要多年謀劃,才能擇機而動。當然,對修者而言,最多的便是時間了。

即墨微也問道:“哪裡就會有那樣合適的時機?”

池秋鈺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應道:“沒有時機,那便自己想法子創造些時機唄。”

說完了,池秋鈺似乎不想深談,轉而對即墨微問道:“先生決定好要喬裝參會了嗎?”

即墨微道:“只仙牒一事,卻有些麻煩。”

池秋鈺微微一笑,伸手從袖中便摸出了一物,遞到了即墨微面前。玉白色的仙牒,寫著“孟洋”二字,下方則是“成濱、風沙宗”的字樣。

池秋鈺道:“先生若不介意,可以用這個。”

言罷,池秋鈺則掏出了一塊相差無幾的仙牒,寫著“孟涼”,同樣“成濱、風沙宗”的字樣。

即墨微看著桌上的兩塊玉牒,問道:“這是……?”從何而來?只要想一想,就覺得有不好的來處。

池秋鈺又是一笑:“卦市那種地方,除了訊息,便是這些東西最多了。”

聽到池秋鈺的回答,即墨微面上便消了些冷峻。

只這點滴的神色變化,便讓池秋鈺覺得,有些事情,只怕永遠別告訴這位墨讀先生的好。

這修真界中,也有著類似凡俗的戶籍管理。不論散修還是門派弟子,最初都有個自己的來處。

像池秋鈺這樣的散修,過手的仙玉牒遠不止這一兩塊。

這兩塊確確實實是從卦市中淘換來的,但他手中也曾出去過染滿了鮮血的仙玉牒。

他從北琅洲一路遭遇追殺,最後逃到東圖,手上若沒有人命,是不可能活到如今的。這樣的過往,以往並不會讓池秋鈺覺得有什麼。甚至,殺了多少人,斬了多少頭顱,都是他池秋鈺能活到如今的驕傲。

但,在這位墨讀先生面前,池秋鈺卻忽然覺得,自己的那些過往,陰暗得不適合拿到陽光下來評說。

這位墨讀先生,雖穿的一身墨黑,卻是再幹淨不過的人物。

與他們這些需要依附停雲坊而活的人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即墨微到底是將那塊寫著“孟洋”二字的玉牒接了過去。

卻不知,給出這塊玉牒的人,在看到即墨微被墨黑的寶衣,襯得格外皓白的手,將那塊玉牒拿在手中時,已在心中下定決心,待此事畢了,便分道揚鑣。

參會

幾日後,隨著金陽派山中三聲鐘響,傳到山下的坊市之中,將金陽坊內已經擠得滿滿當當的修者,開始往金陽派的山上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