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了看朝堂下面的墨凌風，好像下定決心似的說道:“風兒，朕問你，若未來太子繼承朕的皇位，你可會認真，真心輔佐於他？”說完眼睛一直盯著墨凌風，皇上想從墨凌風那得到一個他真正的答案，而不是他所猜測的。

墨凌風聽完皇上所說之言，沉默了少許。而後道:“太子是父皇親自設力的，兒臣萬萬不敢有一份怨言，誰當太子誰繼承正統，這都是父皇您的決定，兒臣聽從便是，絕無怨言，也不回不從。”說完墨凌風抬起頭來，目光炯炯。

和坐在龍椅上一直盯著他看的皇上四目相視，皇上率先收回了目光，沉吟道:“黃兒，如此說來，朕心甚蔚。那朕若是要你安心日後輔佐太子，助他安邦定國，你可願意。”這兩句話皇上一字一句一點一點的從口中說出。

墨凌風此刻心也是顫了一下，果然父皇還是最為看重的是嫡兄，太子殿下。那既然如此，自己也無需多言，墨凌風露出堅定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父皇說道:“兒臣願意，未來輔佐太子，安邦定國，絕無二心。請父皇放心。”

皇上聽到墨凌風如此說道心中也不免有點不是滋味，讓一個能力才幹遠其兄的墨凌風，輔佐各個方面沅遜於自己的太子，自然心有不甘。都是自己看重的皇子，為何皇上沒有選自己，他知道墨凌風心中定然會有次想法，不過他相信有朝一日墨凌風能夠理解他的苦心。

接著皇上又道:“好，朕知道你絕無二心，也不回辜負朕對你的一片期望，不過朕希望你日後無論有多大能耐，還是你有多大的權利，我希望你永遠記住，太子是你的兄弟，兄弟不可相互殘殺，畢竟血弄於水。”

聽到這裡墨凌風緊緊的握這自己的拳頭，向著皇上回到:“兒臣明白父皇何以，兒臣也絕不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大逆不道之事，請父皇對兒臣放心。太子永遠是我的手足兄弟，我墨凌風還做不出如此瞎做之事！”

接著墨凌風說道:“兒臣對於手足兄弟之情看的有多重，父皇應當瞭解吧，在軍營裡我與普通戰士所待一塊，並無二姨，包括跟隨我的親信，我都把他們當做過命交情的兄弟相待，我又何曾薄情寡義，又何曾待他們不公。”

“我寧願天下人負我，我也不可負天下人。我寧願自己一人承擔所有罪過，也不願其他兄弟跟著受到牽連。父皇這些您應該知道風兒如何，風兒也從不藏著夜著，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

皇上聽到了墨凌風此刻如此肺腑之言，甚為感動的說道:“風兒，朕都知道，朕也不算猜忌你，只是事關國家，事關社稷，事關國家存亡，朕之墨家興衰，朕不得不謹慎，朕也不得不如此問你，逼迫你做出這些保證。”

皇上此刻聲音變了一些味道，似乎融入有親情的意思。:“父皇知道，這樣的決定，不是你所希望的結果，可是朕卻不得不為之，朕是皇上要以國家為重，希望你能理解朕作為一個父親的苦心，朕的確這些年沒有盡好一個父親的職責。”

接著又說道:“朕也不是一個好父親，沒有較好你們幾個兄弟中的某些人。有心懷鬼胎，肆意妄為的，可是風兒你不一樣。你是朕的好兒子，你今天的表現讓朕真的特別滿意，朕覺得此刻就算不再了，這個江山也不會衰落，朕知道還有你再，有你站在太子身邊，幫助他扶持他的。”

“當然也肯定會有人站出來反對太子，不是每個皇子都如你一般。他們中有的人，似乎已經忘記了，我們還是一個家庭，你們還是血弄於水的兄弟，面對皇位，朕也知道這個位置，太過耀眼，人人都想坐上去。可是最終只有一個人能坐在這裡。”

說道這裡皇上看著墨凌風說道:“朕希望這個人是太子，而不是其他皇子中的一個，你們未來是臣，而他是君。因為太子才最合適這個位置，沒有比他更合適這個位置的人選了。風兒你的才能若輔佐太子，你們兄弟齊心定能讓我大夏繁榮昌盛，再現盛世。”

此刻皇上站起身來，實意墨凌風先不要說話，讓他把自己心裡話說完，墨凌風本來也有許多話要說，不過既然父皇想要說，那先看看父皇到底還想再說什麼，自己已經得到了自己所長知道的答案了，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

“其實好多人都錯了，不是皇位才能真正的實現個人的真正的價值，即使這個位置萬人之上。若是太子繼偉，風兒你主外，楊兒主內，以你二人的能力，加上太子，定能開創盛世，定會出現我大夏王朝的巔峰。”

皇上嘆了口氣道:“可惜這些朕也只能自己偷偷地想一下，朕也知道這樣的結果，對你和楊兒都不公平，即使你嘴上沒有怨言，但是心裡肯定是不舒服的，朕給的答案讓你失望了，可你僅僅是失望，而沁陽我還不知道他會在做出什麼放肆的舉動，會如何想朕，會如何對待自己的兄弟？我甚至不敢想想這些。”

“可是朕又能如何呢？朕既想做好這個皇帝，又想做好這個父親，朕真的好難啊。朕也不知道如何去做才是對的，朕百年之後，這個王朝交到你們手裡又會是怎樣？是否會因為爭權奪利而衰敗？是否會兄弟齊心而且昌盛呢？”

說道這裡皇上停了下來，不再言語。對著墨凌風笑了笑。

墨凌風此刻是真的讀懂了自己的父皇。也讀懂了自己的父親。原來他也有自己脆弱不堪的一面，這些是他人不可能看到的，自己估計也就一生這一次了。他沒有在多想自己內心的失落。他想的是先如何寬慰父皇，寬慰自己的父親。

自己的得失與之相比有算的了什麼呢。自己所想的宏圖大志如何實現不了呢。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罷了，現在自己也好像想開了許多，不再有那麼多的失望情緒在心中蔓延。

也不在有那麼多的不甘，那麼多的不如願，這一切都是可以被治癒的。唯獨逐漸老去的父皇，切不可因為皇位之爭，徹底強了他老人家的心。

父皇這也是提醒自己不要做傻事。不要逆天而行，所以終其所有，這一切都化為了無有，自己不再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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