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可還有事？”皇帝捧著書看起來，他今天心情不錯，有司平安回來了，雖然沒說他怎麼從地宮出來的但能回來就好，那詭異的地宮，他是再也不想去了。

“無事。”洪思夢想了想，他覺得他提醒的夠多了，能不能避開，就看皇帝的決策了。

“那就回罷。”皇帝坐下，開始批閱這兩天堆積的奏摺，他也想休息，可還是得把這些處理妥當了。

“臣告退。”

他有至門口，看著外面的雨拍打著遠處的金色大殿，嘆氣一聲，心想道豐茂的命運，十年前就已經改變了，從欽天監滅門開始。

“走啦？”皇帝放下筆，看著立在一旁的紅公公。

“回陛下，洪監正已經走了。”

“這孩子像極了洪郎，還是那麼倔強。”皇帝撇撇嘴，又想到過世洪老監正。如今他的小孫子已經長大了，能一個人撐起整個欽天監，不知道那老傢伙可還滿意？

——

混沌揮舞著他的小柳條，翹著二郎腿，躺在一搖椅上，喝著茶磕著瓜子，看著正拿著一小木棍筆畫的木木。

“認真點行不行？就你這三角貓功夫能做什麼？”

小柳條拍打著地磚，出陣陣聲響，木木無奈的白眼。

她還想說混沌能不能認真點，教點有用的，這花架子別說刺殺，連小命都保不了。

“唉唉，胳膊胳膊，繃直了！鬆鬆垮垮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唉唉，是借力使力！”

“……”

就這麼被混沌吼了整整一下午，木木的耳邊一直都沒消停過，她說真的想學套劍法什麼的，不是為了單純的耍帥，只是混沌只口述的教導她，真的不太清楚到底是怎樣的。

“嗯，不錯不錯，以後你上午跟著孔老頭，下午跟著我，我收費不多，就每天你那繡坊一半的盈利就好。”

“一半？你胃口可真大。”

木木扛著木棍走向混沌，一不小心走出了流氓的步伐，混沌從搖椅上滑落。

“這費用還是跟你打過折的，要知道你那破主意，鋪子能不能賺錢還是一回事呢！”

“要多少？”木木低頭看著他，一腳踩在搖椅上，小木棍一甩，小桌子一聲巨響。

“一成。”

“嗯？”

“不然你叫我師父。”

“休想！”

“那你這是偷師學藝。”

“你還偷工減料。”

“我沒？”

“那這些招式為什麼奇奇怪怪，還連不到一塊？”

木木練了一下午，不說一點氣勢沒有，就連兩個招式之間都連不到一塊。

這麼一問，混沌慫了，他是學了很多武功，連給二姐的鞭法都是神級的。不過，就是學的太多，所以各個功法都記得七七八八，最多的就是劍法，神域那些三教九流，大宗小宗的，真是多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