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豐城要見你 鑽石過百加更!(第1/2頁)

作品:《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派出所裡。

谷心蕾身上什麼證件也沒有,自然無法證明她的身份。在警察的審問下,她態度很不好,端著大小姐的架子,極度不配合,說話也挺衝的,脾氣也越來越糟糕,完全沒有了紅色公主的優雅端莊。

起初她還趾高氣揚,毫不顧忌的說了谷永淳的名字,可谷永淳是何許人物?那是金字塔尖尖上的人,每天出現在新聞裡的人物,她剛說出來,自然被警察當作是吹牛,沒人肯信,更沒人去驗證。

不管她如何鬧,如果罵。警察對她這趾高氣揚的樣子似乎並不感冒,以為她是慣偷,潛入富豪的別墅行竊,甚至懷疑她有作案前科。她萬般沮喪,最後說了桑蘭琴的名字。

當桑蘭琴趕到派出所時,谷心蕾早已經氣得火冒三丈了,她長這麼大,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於是,當著警察的面就嘲桑蘭琴吼起來,完全不給面子,“你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久才到?難道想讓我在這裡過夜?”

桑蘭琴雖不得桑老的寵愛,可紅色出身擺在那兒,而且在澳洲那邊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旁人見了她,自然是客客氣氣很尊重,見谷心蕾長幼不分,如此不識大體,心裡自然不悅,“心蕾,咱們回去再說。”

“你現在就跟他們說清楚,我到底是誰?”谷心蕾覺得自己太委屈,她長這麼大以來,從沒沒人這麼質疑,審問過。自然氣憤難當。

“心蕾?”桑蘭琴皺眉,心裡不悅,但臉上卻未表露出來。

“我說我爸是谷永淳,他們都不相信?”谷心蕾生氣的說,“讓他們打電話到我爸辦公室去核實,他們又不肯,還推諉我。你來告訴他們,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呃,桑蘭琴眉皺得更緊了,她這種身份,弄到派出所來已經夠丟人了,竟然還好意思說出父親的名字來,這不是純粹是坑爹嗎?他谷永淳是何許人物,何等的精明,怎麼會生出這種豬腦子的女兒?“回去再說。”

“不行!”谷心蕾拉住她的胳膊,大有不弄清楚不罷休的氣勢。“我得讓他們給我道歉,讓他們去把那個誣衊我的女人關起來。”

“你走不走?”桑蘭琴冷眼看她,谷心蕾是豬腦子,可她不是,這事惹真捅到谷永淳辦公室去了,那後果……不僅是谷家,還有桑家,都會很難堪。

“你怎麼回事?”谷心蕾不悅,耍起了大小姐脾氣“你要是不給我證明,我就不走。”

桑蘭琴皺眉,“你喜歡待在這兒,儘管待。”她不是軟柿子,任谷心蕾隨意揉捏的,“我走了。”

眼看著桑蘭琴走了,谷心蕾無奈,她在z市人生地不熟,現在身上什麼東西也沒有,離了桑蘭琴,她走投無路,於是只得快步跟上去,可心裡,終是咽不下那口氣,走出派出所門口,就口無遮攔的說“你這人怎麼回事?腦子有包啊?我不只是讓你證明我的身份嗎?你就這樣畏畏尾的。”

呃!桑蘭琴滿頭黑線,真的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遇到這樣豬一樣的隊友,之前她還指望著谷心蕾能幫她把顧豐城的心給留住,卻沒想到她竟然是個豬腦子,是個二百五。

他桑蘭琴是何許人物,她又幾時怕過誰?更何況是谷心蕾這樣的豬腦子,在她眼裡,簡直就是白痴。她不客氣的說,“你要是不怕你今天進派出所的事明天登上海外報紙的頭條,就趕緊給我閉嘴!”

谷心蕾哼了聲,“誰敢?”

桑蘭琴皺了皺眉,嘲笑著“他們都敢把你抓進派出所了,你說,還有什麼不敢的?你以為這是在都大院,是條狗都認識你?”

谷心蕾悻悻的,想想也是,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哼了聲,“可我不能就這樣憑白讓人欺負了啊。”

“能全身而退就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桑蘭琴厭煩了她的胡攪蠻纏,故意威脅她,“你以為,鬧到你爸那兒去了,就解決了嗎?你爸是什麼身份的人,你以為,他會為你強出頭?你就有好日子過了?”

想到父親的嚴厲,谷心蕾閉了閉嘴。

“還有,很快就是選舉了,”桑蘭琴說,“肯定有人巴不得能揪出你爸的把柄……”說罷,語氣稍稍好了一點。“心蕾,你說你爸要是為了你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把選舉的事給弄砸了……你說會怎麼樣?”

谷心蕾這豬腦子還真被唬住了,指了指派出所,“可我剛剛已經給他們說了谷永淳是我爸……”

“沒事的,”桑蘭琴見唬住了她,也就勸道“我已經給他們打過招呼了,讓他們謹言慎行。放心吧,他們不敢胡說的。”其實,她到派出所時,聽到那些警察在開玩笑,把谷心蕾說的這些話當成笑話傳。

“伯母,謝謝你。”谷心蕾感激的說,“要不是你,我這次就闖禍了。”

“沒事的,”桑蘭琴說,“下次記住就好了。”

“伯母,以後讓豐城必須和我回都定居,”她想了想,厭惡的看著身後的派出所,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太糟心了,“我才不要在這裡生活。”

“到時再說。”桑蘭琴在心裡冷笑,這種豬一樣的隊友,她哪兒還敢跟她結盟?怕是被她出賣了,還不知道為什麼。更何況,谷心蕾除了出生優渥之外,現在看來,從頭到腳都不符合她對兒媳婦的要求。

“我這樣子,都是宋輕歌害了的!”谷心蕾想起就忿忿不平,“是她讓保安把我送到派出所來的,她是始作俑者。”

桑蘭琴明瞭,難怪,不過,看樣子,谷心蕾除了能做個好道具之外,似乎,這腦子一無事處,竟然被宋輕歌就給戲耍了。

“這口氣我怎麼也咽不下去,”谷心蕾惡狠狠的說,“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