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你不用費盡心思挑撥我們(第1/3頁)

作品:《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不過,稍臾之後,努甲臉色陰冷,他有些狂妄的說,“谷永淳,你別妄想隻手遮天,隨便找個人將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我身上,就能給我定罪嗎”

谷永淳看著他,眼底,寒意漸深。紫閣 ..

“不就用個假名嗎”努甲冷笑著說,“試問,哪個國家的王室後人出國旅行還會用真名”他冷笑,“輕歌不承認我的身份沒關係,可我一旦失去聯絡,我身邊的人就會立刻到丹萊駐這裡的大使館去,並會以使館的名義直接向你要人,到時,我的身份,自然就能夠證明。”他的模樣,大有“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輕歌臉色微變,略略皺了皺眉。

不過,谷永淳卻不為所動,冷冷的說:“那,我就等著他們來要人。”說罷,朝江辰一個眼色,而後,努甲就被帶走了。

房間裡,就只剩他們父女了。

“爸,對不起,是我信錯人,錯怪你了。”輕歌抱歉的說,她跟努甲相處多日,不知道是他偽裝得太好,還是她太愚鈍,竟然一直都沒現他的真面目。

又或許是當初她急於擺脫丹萊的身份回國,所以,並沒有懷疑他的用心。現在回過頭去看,果真,努甲是步步為贏,設了一個好大的局。

“不怪你,是他偽裝得太好了,”谷永淳說,其實,從開始努甲找上他,主動提出要幫助今笙回到他身邊時,他就有所保留,他也就猜到努甲的舉動不過是為了得到丹萊的政權而已,他未點破。只是因為他們各有所需,只是,卻萬萬沒想過,努甲竟然喪心病狂,會傷害今笙和胎兒。

輕歌隱隱擔憂的問,“他要是真透過大使館找來那就不能追究他的責任,就要放他走嗎”想到今笙遭受的一切,而努甲這個努作俑者最後卻不能繩之於法,她心裡,到底還是有些不甘。

谷永淳微微沉默,“這是後話,到時再說。”居傲如他,努甲傷他妻女,他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他逍遙法外對這事,他自然有應對的方法,不過,只是暫時還不能說罷了。

輕歌想了想,問道:“我媽患上妊娠癲癇,真的是人為的嗎”

“剛剛你不都聽到了嗎”谷永淳說,妊娠癲癇,對今笙來說,是生死一線,於他來說,卻是後怕不已。

“你怎麼知道是人為的還有家裡保姆”她猶豫之後問,在她的印象裡,保姆惠姐和梅姐都很謙卑和藹,她無法去想象,同樣是女人,怎麼就能下得了手來傷害一個孕婦呢

谷永淳眉皺著,“我見過你妹妹,她的身體畸形得讓人不忍直視”他曾親眼所見那個胎死腹中的小女兒,只要想到她的樣子。他的心就會微微顫抖,疼得慌,“是喬醫生提醒我,說有可能是人為造成的。後來經過檢驗,果真,是在胎兒快要成形的時候,有人透過藥物干擾導致的畸形。”

輕歌的心顫顫的,果真,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努甲表面博大的胸襟下,竟然藏著一顆狠毒的心,竟然對一個胎兒下手。虧她當初還拿他當父輩敬愛。

“胎兒畸形,可產檢報告每次都是育正常的,毫無疑問,產檢雷醫生做了假,”谷永淳繼續說,“後來查出雷醫生跟梅姐之間有通訊記錄,”那個叫梅姐的保姆,別看長得人高馬大的,可被抓時,嚇得癱了,都還沒怎麼問,就全都脫盤招了。

“爸,那個雷醫生,你已經知道她做假的報告來隱瞞真相,蓄意害媽,為什麼還不抓她,還讓她繼續待在醫院,”她記得,剛剛路過醫生辦公室時還看見了雷醫生,而雷醫生現在仍舊服務於今笙,這豈不是安了顆定時炸彈在今笙身邊

“你媽在丹萊多年,回國才一個多月,跟她素不相識,她沒有理由要害你媽,除非,背後有人指使。”谷永淳說。

“所以,沒有抓捕雷醫生,是因為要查出她幕後的人”輕歌問。

谷永淳點點頭。

“可我沒想到,會是努甲。”輕歌黯然的說。

谷永淳略略沉思,其實,當初他也沒想過會是他。

輕歌突然想到了什麼,“爸,你說是喬醫生提醒你的”她疑惑的問,“你說的這個喬醫生就是當初給媽做手術的喬小姐嗎”

谷永淳點頭。

輕歌問道:“可我聽江叔說她無證行醫,被關起來審查了”

“她並沒有被關起來,對外這樣宣稱,不過是為了引出幕後指使的人,”谷永淳說,“她雖然還沒拿到國內的醫師資格證,但她出生醫學世家,有美國的醫師執照。”

知道喬海晨沒因此受牽連,輕歌倒是鬆了一口氣,“那她人呢”

“被江辰安排在別處,為了避人耳目,她暫時不方便出現,”谷永淳說,“凱瑟琳醫生是她讀博的師姐,也是她推薦給我的。”

“那當初給媽做手術的蘇醫生呢”輕歌問。

“她也沒事,暫時放回家休假了,”谷永淳說,“等這件事塵埃落定,我會單獨謝謝她們的。”如果當初蘇醫生和喬海晨反應不夠及時的話,今笙恐怕早已經

稍事沉默之後,谷永淳很難得的解釋說:“輕歌,當初不讓你去看你媽,其實主要是因為想製造緊張氣氛,想早日抓住幕後那個人。”他說,“你一定嫌我太霸道了吧。”

“以前我不理解,但是現在知道了,”輕歌說,“爸,我們是父女,你只是不該瞞著我,其實有些事,我也能幫你分擔的。”

他欣慰的點點頭。

“爸,既然你說,那些緊張氣氛都是刻意放出來的煙霧彈,那麼,我媽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輕歌問道。

“凱瑟琳醫生說她沒有大礙,只是經過手術和搶救之後身體很虛弱,需要靜養。”谷永淳如實的告訴她。

輕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小乖呢”谷永淳問她。

“他已經退燒了,”輕歌說,“不過醫生說再留院觀察一晚,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谷永淳略略點頭,“你過來了,誰在陪他”

“豐城在。”輕歌說。

“夜深了,你回去吧。”谷永淳說道。

輕歌回到三樓兒科,她輕輕的推開病房門時,只見月光透過窗稜照進來,隱約可見父子倆睡在病床上,看著他們,她沉重的心情有片刻的緩解。

當初被醫生告知小乖胎死腹中,她也曾痛苦落淚,可後來才得知小乖竟然還活著。那種激動的心情到現在她都記得,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至今讓她歷歷在目。她很慶幸,經歷種種磨難之後,他們一家三口,還能夠在一起。

她感慨萬千,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珍惜眼前的幸福,

微暗裡,那個頎長的身影輕手輕腳的從病床上坐起來,低聲問道,“回來了”

“嗯。”她走過去,俯身看著小傢伙,知道他已經退燒,可還是習慣性的伸出手試試他的額頭。

驀的,她的手被他握住。他的嗓音低低的,帶著誘惑的磁性落在她的耳邊,“他不燒了。”

“我知道。”她也低聲說,耳旁,他的呼吸帶著溫熱,讓她心有旁騖。

“可我燒。”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