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夢想捕手(第1/3頁)

作品:《最終末日

第二百零六章 夢想捕手

夢想,究竟是什麼呢?

千百次的思索,卻還是無法得到答案。不過依靠自己得不到解答的話,那麼去百度一下不就好了。根據百度百科所說,夢想有三種意思。第一種是理想,卻又區別於理想;第二種是渴望;第三種是在夢境中能實現的理想。

看到這樣的回答後,我反而更加茫然了。

理想麼?我曾經有過。小時候,我的理想是當一名自由攝影師。每天每天流浪在世界的角落,拍攝那些震動我內心的畫面。但是長大以後我才知道,我不能這麼做。我是家中唯一的孩子,我有父母需要孝順。那種理想是自私的,所以我放棄了它。

渴望麼?我似乎沒有。渴望的意思是迫切的希望,殷切地盼望,就像很渴的時候卻沒有水喝一樣。從小到大,我從沒有為物質需求而愁過。感情呢?親情,我有愛我的爸爸媽媽;友情,我有無話不談的摯友許天晴;愛情,我有暗戀著的許哥哥。

我,已經滿足。

那麼,就是夢境中能實現的理想麼?我卻認為不是。沒錯,成為一名自由攝影師的確是我曾經的理想,不過長大後我忽然現,並不是只有風景才會震動我的心。其實,生活中的很多小事也是能夠讓我內心為之一震的,而這些畫面卻並不需要用冰冷的影片留住。

只要在心裡有這份記憶,便足夠了。

那麼,夢想究竟是什麼呢?

好想,好想擁有一份屬於我的夢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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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許天晴無助地看著拼命爬向聖盃的哥哥,淚水早已決堤。

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既不是master,也不是servant,聖盃不允許這樣的她擅自干涉聖盃戰爭的正常進行。不僅是她,她身邊的所有人都是這樣。菲特、帕秋莉、真翼、洛婭、柳璃,全都只能站在那裡看著,悲哀地看著,絕望地看著。

被允許動的呢?

楚原和貞德重傷瀕死,布倫希爾德只有羽翼不時地抖動一下證明她還活著。伽拉彌為了保護她們被許天時的龍吼震碎了寶具,全身是血的倒下了。caster玉藻前和saber尼祿也拼盡全力地保護了她們,現在同樣生死不知。

聖盃的最後歸屬,竟只在兩名只剩小半個身體的非人之間。

鮮血在地上拖出兩條長長的痕跡,血肉的碎末和內臟的殘骸就那樣一點一點地留在了痕跡上。

他們感覺不到。

心中的信念支撐著他們,靜靜地消耗著自己所剩無幾的生命。

當他們的手觸碰到聖盃的那一刻,信念便完成了它的使命。失去了信念,他們也就沒有再活下去的理由。

也許,這次聖盃戰爭永遠不會出現勝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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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給我取名柳璃,是想讓我成為像琉璃那樣晶瑩剔透,完美無瑕的人吧?光彩奪目的琉璃,被呵護在手心中的琉璃,被眾人所矚目、一直是視線焦點的琉璃。可惜,我沒有成為那樣的人。我很平凡,沒有自信,沒有存在感,一直一直呆在無人的角落。

這才是真正的我。

我也想去交朋友,我也想成為如同名字一樣的人。

不過,我做不到。

從小學到初中,我一直是在普通的學校裡上學的。爸爸的意思我也明白,他希望我能在平凡的環境里長大,不希望我染上那些紈絝子弟的壞習氣。可是呢,每次我交上的朋友一開始都是好好的,慢慢的卻變了。她們貪圖我父母的錢財,她們將成為我的朋友視作一種征服。

她們的意思我後來也清楚了。她們渴望著能夠令她們滿足的物質生活,這時候我出現了。追求我的男孩子有幾個是因為我本人而不是我的家庭呢?一個都沒有啊。我想要的東西她們無法給我,可她們想要的東西我卻能給她們。

我的感情一次次被踐踏,直到體無完膚。

我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子,我也不想受到傷害的啊……

可為什麼,為什麼總有人以傷害我來滿足自己?

高中的時候,我央求爸爸送我去貴族學校。我想,在那裡就沒人會傷害我了吧?在那裡我就能找到真正的朋友了吧?

我還是錯了。

在那裡,我的家世很普通。我也不會打扮自己,總是用長長的劉海遮住自己。

沒有人會注意到平凡的我。

總是有人在聊了很久的天候才很驚訝地對我說“啊,原來你在啊?”也總是有人在公佈成績時疑惑地問旁邊的人“那個柳璃是誰啊?我們班有那個人嗎?”“應該有吧。”“就是一直不說話那個。”“啊,是她啊。”

慢慢地,我成為了一個影子。

我不再受到傷害,反而受到了更大的傷害。

直到,我轉入那所學校。

直到,我遇到了唯一的摯友。

她總是為我著想,無數次試圖讓其他人能夠記住我。可我很不爭氣,每一次與其他人的交流都以失敗告終。她也總是對我說很多很多,絕大部分都是許哥哥的事情。她毫不避諱自己愛慕著親生哥哥這個事實,只對我一人。

也是在那個時候,我認識了許哥哥,那個總是掛著開朗的笑容的男孩。無論受到什麼樣的對待,他都以蠻不在乎地態度應對。他被所有人孤立,而我被所有人遺忘。我們有著很多的共同點,但他有的很多我卻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