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穿刺城塞,螺旋轟燃!(第1/4頁)

作品:《最終末日

“狐狸,你打的鬼主意哀家暫時先不過問。”禍靈夢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拿出可憐的菸袋,“不過現在這事,哀家卻不能視作未見,”

“現在的什麼事?”九尾狐眨眨眼睛,天真地問道。

禍靈夢懶得和這影帝扯皮,直接了當地說道“那個ber色rker艾蕾莎,哀家不信你沒看出端倪。就算相處的時日尚短,她卻依舊是天時的英靈。以那個倉鼠孽龍的性格,別說是隻認識十數天,便是初見的人他都會細心地保護起來。”

說到這裡,她不由露出一絲柔和的笑容“就連哀家這樣的魔神他都能接受……真是個笨的可愛的孽龍。狐狸,哀家尚且如此,更何況一個被傳統英靈殿強行賦予‘穢’的英靈?”

“笨蛋團長絕對是倉鼠加老母雞的混合體,收藏癖和保護欲都太強啦。”九尾狐毫不猶豫地給某個少年安上了新頭銜,但那不時抖兩下的毛茸茸狐耳卻證明她說這話時絕對是帶著滿滿的善意。

“所以狐狸,你的作為絕對會讓天時傷心。”禍靈夢直視九尾狐雙眼,一字一句地道“天時傷心,哀家就會做出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說……神社裡最近似乎還缺條過冬用的狐尾圍巾。”

九尾狐額頭冒出絲絲冷汗,勉強保持著比哭稍好一點的微笑,道“博麗巫女,人家真的沒……”

她本想繼續裝傻,可惜最終還是在對方冰冷的眼神中敗下陣來。不得不無奈地道“好吧好吧,人家承認自己是帶了點小心思啦。不過絕對不會有壞處的。”

“跟哀家說說看。”

“前次聖盃戰爭中,ber色rker艾蕾莎並未和人家產生過交集,所以人家也不是很清楚她的情況。但眼前這幕很有意思不是嘛?竟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掙脫令咒的束縛,這可是隻有在面對笨蛋團長的時候才會生呢。”

九尾狐搖搖尾巴,蕩起陣陣金綠色的波紋,“她對笨蛋團長有著深入骨髓的仇恨,那她對那個男人就必然有著同樣程度的眷戀。所以解釋不是很清楚了嘛?要不然他們前世有著很深的羈絆,要不然這個男人就是她曾經的御主。嗯。一般的主僕關係恐怕難以擁有能夠衝破令咒的羈絆,看樣子他們應該是戀人吧。ber色rker艾蕾莎是個地道的西方人,那男人是東方人,前世說可以忽略。剩下的……”

“哀家並不認為這樣很有趣。”禍靈夢微微皺眉,語帶不滿地說道“你讓ber色rker艾蕾莎和她曾經的戀人對戰,這隻能讓人聯想到惡趣味。”

“怎麼能說是惡趣味呢。”九尾狐攤攤手,無辜地道“那個男人似乎已經失去了曾經的記憶。現在只是一心一意地為那個偽神作戰。人家讓他們打一場,可是為了喚醒那人的記憶哦?”

“哀家怎麼覺得,你和天時所說的幕後黑手極為相似?”禍靈夢瞥了她一眼,語氣轉為淡然,“一樣的喜歡折磨他人,讓他們自己親手毀掉曾經美好的一切。最後在中死去。”

九尾狐連忙擺手“可別給人家套帽子,要是讓笨蛋團長聽到非得把人家揍出翔來不可。博麗巫女,人家要是真想折磨別人的話可不會露出這麼明顯的馬腳,這次人家是真的想幫幫他們啦。”

“別不相信,就連柯翊那個陰沉的傢伙都願意相信愛情。為什麼人家不可以?哼哼,母親大人很小的時候就教導過人家。不愛就敬而遠之,要愛就愛到喪心病狂,人家可是最聽母親大人話的乖孩子哦?”

“他們一定沒關係的,因為人家相信愛情。”

“啊,是麼。”禍靈夢斜了九尾狐一眼,完全不像是在威脅似地平靜說道“希望你沒騙哀家,不然神社裡絕對會再添一條狐尾圍巾。”

九尾狐下意識地將尾巴往身後縮了縮,小心翼翼地道“怎麼會呢,人家從來不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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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請先退後,這個怪物由在下解決。”喬治一擺長槍,戰意高昂地道。他打心底裡厭惡眼前這個滿身汙穢的怪物,恨不得立刻捅死對方。

曹瑾從善如流地退到後面,乾淨利落地把戰場交給對方。現在這局勢在她看來有些詭異,自己貌似是在幫著敵人打自己人啊……真不知道九尾狐到底安的什麼心思。

喬治不聲不響地揉身上前,長槍攜著淒厲的風聲猛然刺向敵人要害,絲毫沒有留情的意思。

ber色rker艾蕾莎依舊死死地盯著曹瑾,完全沒注意到背後的偷襲。事實上她根本沒防備過那個人,在她心裡從未想過身後之人會毫不猶豫地對她下死手。

然而事情終究還是生了。

包著沁血白布的長槍直接捅進了ber色rker艾蕾莎的心臟,槍尖透胸而出,烏黑的血如噴泉般湧出傷口。但這還不是結束,一擊得手的喬治用力攪動槍身,狠狠地絞碎了對方的心臟。

如果是普通人,這一擊已經足以致命。可惜他面對的是英靈,被傳統英靈殿賦予了“瀆神之穢”的艾蕾莎.弗拉德。這是連皇權縮影都不願碰觸的最強之“穢”,更何況一支已經被封印的朗基奴斯之槍。

“該死!”喬治抽身急退,帶起一陣血霧。漆黑的“穢”猶如跗骨之蛆般糾纏著長槍,仍憑他怎麼甩都甩不掉。

ber色rker艾蕾莎呆呆地看著他,胸前的傷口在蠕動中急復原。混沌的大腦中一片茫然,唯有越來越強的情感充斥其中。

那是甜蜜。也是哀傷。

“終於……又……”艾蕾莎眼中閃過一絲晶瑩,雜亂的記憶紛湧而出。那些往昔的片段中盡是眼前這人的臉龐。每一時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乃至每一個瞬間都是他。

她還記得,那人溫柔地為她披上自己做的斗篷,上面被針刺破而留下的血跡彷彿都近在眼前。

她還記得,那人在自己選擇重回ber色rker職階時所流出的眼淚,溫暖而憂傷。

她還記得,那人握著自己的手,親口說出“還能再見”時顫抖的聲音。

所有的所有她都記得,除了眼前這張冷漠的臉。

“為什麼弄不掉……不管了。先解決敵人再說。”喬治小聲嘀咕一句,再次挺槍直刺。那個怪物仍熱毫無反應,任憑自己的槍刺進她咽喉,然後被切掉頭顱。

“這是怎麼回事……”他輕聲自語著,用力將那張滿是難以置信的臉甩出思緒。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臟忽然開始微微抽痛。

他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