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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王爺難為

王爺喜歡聽如墨公子彈琴,但卻從不入如墨居,說音樂中有種魔力能讓人心安,沉靜,而這種心境您不願打擾。奴婢不知王爺口中魔力是何詞,但每每王爺站在如墨居聽琴時,表情是奴婢所沒有見過的柔和與安詳,似乎特別嚮往。”如詩小心翼翼地偷瞄楚清的表情,失憶的王爺還跟以前一樣不愛多說話,就是這表情怪異得很。

楚清詫異,那王爺不會喜歡著左如墨又怕被佳人拒,在默默在門口等候吧……

楚清在心中哀嚎……

清王府還真不小,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仿若一副水墨畫,盡顯無限詩意。

剛在清月軒安頓下,楚清已經疲憊不堪。她沒想到這個強權的清王身體竟然如此之差,令她略感意外。如詩小心翼翼地提議把林太醫再召見過來,清王失憶說大就可是件大事。被陛下知道,估計整個清月軒要集體受罰。

楚清怕被人診斷出什麼,不怎麼願意,可想想這身體太過柔弱,還是要好好調理,便答應了。

她左等右等,等了整整一個時辰,太醫才姍姍來遲。她心中有些怒氣,所以表情上顯露了出來。

林太醫匆匆下拜,楚清心中不爽所以想讓他多跪一會。哪知太醫滿臉猶豫地開口道:“王爺,聶公子現在真是性命堪

4、如墨侍寢清惶恐

憂,若微臣晚去一會真是回天乏術了。地牢的環境不利於聶公子修養,懇請王爺放聶公子回他的院落。”林太醫句中字字誠懇,擔憂之心溢於言表。

楚清拉聳著腦袋,興致缺缺,“哪位聶公子?”清王要處置之人要放他一條生路嗎?

“就是聶太師之子聶雲,聶公子啊。”林太醫急急道,似乎聽出了楚清不願放人的意願,連忙叩首祈求。“聶太師身前對老臣照顧有佳,三年前臣犯下大錯,若不是聶太師擔保微臣,微臣早就……”

自從楚清來到了這個身體,遇見的每個人不是對她叩首,就是對她祈求,可見在清王的威名,眾人究竟有多懼怕這個殘忍的女子。

楚清沒仔細聽林太醫之後的碎碎念,一想到聶雲,她突然頭大了。她就是因為這位聶雲,把聶家一家斬首。這讓她怎麼面對他啊。

她搖了搖手示意許可,哪知太醫臉色一白,明顯理解錯了。怕他再狂磕頭不止虐待自己的頭,楚清清咳了一聲道:“聽從太醫的安排,好生照顧聶雲。”

林太醫連忙謝恩,連幫楚清看病的事情也一併忘記了,就急急離開了。

楚清一臉鬱悶。如詩在一旁不滿道:“聶雲公子再重要也沒有王爺重要啊,這林太醫真不知輕重。”

“算了。”楚清淡淡道。

大約又過了兩個時辰,楚清驚訝於清王的博學廣聞,正入迷於案桌上擺放的書籍和清王在旁可圈可點的批註時,林太醫滿臉笑容地再次來到。

看他的表情,楚清就知道聶雲這條命可算是救回了。

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楚清的表情,對自己剛才的行為微微悍然,道:“清王,老臣給您把下脈。”

林太醫的手在楚清的手腕上按了好一會,嘴裡一隻嘀咕著:“怪,怪……”楚清不免有些不耐煩。

這個房間內只剩楚清和林太醫兩人,林太醫斗膽道:“王爺以前可受過內傷?”

“本王不清楚太醫講的是什麼?”楚清暗自詫異,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身體還是會武的,也不知道武功如何。

林太醫一臉“你別瞞我了”,摸了摸花白的鬍子,幽幽道:“臣十分肯定,王爺的內傷由來已久,已經沒辦法痊癒了。”他微微有些奇怪,又在楚清手腕處停頓了好長時間道:“這病因有些奇怪,臣著實看不出。”

楚清不知怎麼的,心中有些牴觸,她連忙收回手,淡淡道:“本王失憶了。”

林太醫大驚,他想到那個奇怪的脈象,猜測道:“莫非王爺中毒了?”

一聽到中毒兩字,楚清的眼皮跳了一跳,不知為何十分贊同這個觀點。

“本王之前咳了不少血。”不知為何,楚清的腦子裡蹦出了這麼一句話,“血中帶著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