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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那些女配們

妙青是做過很多錯事,但已改過自新了,再說她曾經怎麼也是蔣瑜的閨蜜,和李坤逸關係也不錯,只不過後來路走偏了而已。不看僧面也看佛看,看在蔣瑜的面上,妙青相信李坤逸會幫她的,所以她才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好想寫讓女主愛上女配的一個故事,

汗,三觀盡毀啊。

☆、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美酒。

李坤逸遠遠地看到誠寅來了,就示意酒保把酒調好,而在誠寅一到,李坤逸就把調好的酒推到了他面前,誠寅端起一飲而盡,讓李坤逸不得不多看了幾眼,之後便聽誠寅問道:“今天約我出來不會單喝酒這麼簡單吧!”對於李坤逸這個有著萬年遲到稱號的人,難得看到他事先到達還這麼耐心地等著他啊。

“你和妙青離婚了?”李坤逸丟擲了一個問句。

誠寅並不覺得有什麼,只是疑惑,道:“誰告訴你的?”他和妙青離婚的事除了家裡的傭人以及載他的司機之外,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他沒想到李坤逸會這麼快知道,有些小小的不明白。

“蘇妙青說的。”李坤逸如實交待。

誠寅看了眼李坤逸,皺了下眉,道:“她告訴你幹什麼?”

“你忘了,她是孤兒,沒有家人。而小瑜是她最好的姐妹,而為什麼會找上我,想來是因為只能找到我吧!其實她不光告訴我和你離婚這件事,還請求了我一件事,想知道嗎?問我,我就告訴你。”小瑜走了五年,他對她的思念和深情並不比誠寅淺,但有些人去了就去了,活著的人無論怎麼做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只有向前看才對得起已經去了的人。而他正在為此努力,而於誠寅而言,似乎時光是凍結了般。這不是他想看到的,儘管他們曾經是情敵,相信也更不是小瑜想看到的。

誠寅沒有想到妙青會去找李坤逸,雖然有些疑惑,卻並沒有追問下去。

這個人就是這麼沒意思,李坤逸大方坦承地告訴道:“她找我,是想求一份工作。我說,誠寅,這就是你的不是啊,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跟了你五年,再怎麼不討你喜你也不應該讓她空手出家門啊……”

“閉嘴。”誠寅可沒耐心聽他說下去,止住其聲音後,隔了會兒,問道:“你答應了?”

李坤逸也沒再繼續逗他,點了點頭,道:“能不答應嗎?”

誠寅不再說話,只是埋頭一口又一口地喝著酒,一點兒也不擔心會醉。李坤逸見此形,正想勸慰間,誠寅卻在猛灌了一口後,道:“我有給她支票和房子的,可她沒收。”

“倒像她的性格。”李坤逸贊同地道。

這話讓誠寅淡瞥了他一眼,譏諷道:“說得你好像多瞭解她似的。”

“我不敢說很瞭解,但至少比你這個做丈夫瞭解得多。誠寅你明知道她想要的不是這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你既然承諾了小瑜,為什麼就不能試著對她好一點,也不至於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啊。”李坤逸說得蠻苦口婆心的。

誠寅卻滿不在乎,道:“無所謂。”

李坤逸見狀,也沒再說下去。兩人就這麼坐著不再言語相對,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著,而李坤逸則只是在旁看著。實在看不下去了,就乾脆走到窗邊,端著杯酒,透過透明的下班看著外面的熱火朝天。而在他看得實在無趣,準備收回眼簾時,一個想不到的人影出現在了視線裡,喃語道:“蘇妙青,她怎麼會在這裡?”

“你說誰?”誠寅腦子清醒至極,他隱約聽到了個熟悉的名字,由於聲音太小,未聽清。

李坤逸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決定不要告訴他,道:“一個熟人而已,你先坐著,我去去再回。”說完放下杯子就立即往外趕去。酒吧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說白非白,說清非清,這樣一個單身女子出現在這裡,並不見得是件好事,尤其是現在她心情不佳的時候,更是容易惹來他人的陷阱。

“近了近了,執行者,李坤逸來了,來了。”系統的聲音顯得略為激動,似乎中了樂透似的。

在這個任務中,妙青定位了他們的位置,所以她完全洞悉他們的路線,而才有此一幕。忍不住在心中埋怨了幾句誠寅,專心應付著李坤逸的到來。女人天生三分酒量,即使如此,妙青的身體也是抗拒著酒精的入侵的,不過才一杯低度酒,就已經暈沉沉的了。

走近後,看到醉眼迷離的妙青,李坤逸叫道:“蘇妙青,蘇妙青……”

在千始萬呼中,妙青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就著跟前的酒又喝了一口。一個是這樣,兩個還是這樣,真不愧是夫妻啊,李坤逸可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伸手就奪了妙青的酒杯,妙青想護住酒,卻又怎麼可能。人沒了,酒也沒有了,她抬頭凝望向李坤逸,李坤逸正以為她認出自己時,卻沒料到這個女人忽然就淚流滿面了,怎麼制都制止不住,而沒想到的還在後面,她竟然埋在了自己懷裡大哭起來。

酒吧音量雖大,但就近的人看到這一幕還是投來了觀注的目光,李坤逸不得不把她抱到了樓上。

不過才片刻的功夫,李坤逸就抱回了一個女人,讓誠寅很是另眼相看,甚至吹了一聲口哨,李坤逸狠瞪了一眼誠寅,小心地把妙青放到沙發上,道:“你看清楚,她是誰?”蘇妙青,是她,在看到來人真面目後,誠寅別過了頭什麼都沒說。

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啊,明明一天前還是夫妻來著,怎麼現在這個樣子呢?李坤逸實在很難理解他倆的關係,道:“你也別喝了,早點回去吧,我去送妙青。”向誠寅說完這句話後,就走到沙發上妙青的跟前,叫醒了她,問道:“妙青,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家,沒有家……”家這個字再一次刺激到了妙青的淚腺,邊說就邊掉起了眼淚。

李坤逸一邊遞著紙巾,一邊糾正道:“我是問你住在哪兒。”

而妙青卻似乎什麼也沒聽般,自喃道:“我沒有家,再也沒有家了。小瑜不在了,誠寅也被我扔了,我什麼都沒有了……”

不知這話是說到了點上還是什麼,誠寅終於正眼地朝妙青看了一眼,但僅是一眼,然後再次收眸,自顧自的了。這些當然李坤逸沒有看到,他只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這個女人一個人在那兒傷心地哭著,心裡忍不住地有些心酸。終於,淚止住了,他立馬扶起已經暈暈乎乎的妙青,向外走去,走前不忘看了眼誠寅,而誠寅卻一動不動,嘆了口氣,決定打電話讓趙華中來接這個叫人不省心的人。

男人力氣總是比女人大的,就算女人醉後再鬧要制止住也不會是問題,更何況妙青並不鬧騰。因為不知道妙青的住處,李坤逸有些為難,第一反應就是要送酒店,可看到她這個樣子,怕是被人騙了都不自知,想了想還是帶她回了自己的別墅。傭人在看到先生帶回來的女人時,很是小驚了一番,但他們一向嘴嚴,滿心的疑惑卻不會多問,只是盡職盡責地做著自己的本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