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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快穿]那些女配們

“我不是想問這個,盛華公子喜歡的不是你家小姐嗎?怎麼就突然嫁給別人了呢?”容瑾從沒想過事情會往這樣的方向發展,他以為盛華鐵了心只嫁給湘靈的,怎麼突然就嫁給別人了呢?

墨琴也不瞭解,道:“這……墨琴就不知道了。”盛華公子對小姐的情是被無數雙眼睛見識到的,就連他也沒有料到,這才幾天的功夫,盛華公子就嫁給了別人,興許是知道這段感情無果吧。

因為盛華大婚這事,容瑾晚膳用得極少,他在等湘靈,等她來問她,為什麼容忍這樣的事發生。這一等就等到了半夜也未見其影,容瑾不禁有些自嘲著自己,想來是不會來了,於是然他也準備準備就寢。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陣喧譁,墨琴見容瑾態度,道:“墨琴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不好了不好了,聽說小姐被人打了。”不到一會兒,墨琴就失措地進來稟道。

容瑾也亂了心思,當即穿了衣服,急匆匆地趕往湘靈的住處。他到時,院裡院外都是人,看著這個陣勢,容瑾忽然間不敢邁開腳步,他怕,怕那個女子真的有個好歹。

“娘娘娘,你輕點,痛。”湘靈被許母強按在床上,誇張地叫道。

許母忙迭地輕了幾分,道:“活該痛,免得下次再做糊塗事。你倒是長了不少本事啊,竟學起別人打架了,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打架也罷,竟還輸了,真丟臉。”

“誰說我輸了,那傢伙身上掛的彩不比我少。”湘靈說得有幾分得意。

“好在沒大礙,不然我饒不了你。不過,你性子一向軟和,我就不明白你怎麼就和別人起了爭執呢?”許母對此很是疑惑,從小到大,湘靈真是一次也未和別人動過手。

湘靈說到這個就有氣,道:“如果別人說父親的壞話,你能容忍嗎?反正我是不能忍的。”

“在你執意娶容瑾的時候,你難道就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局面?”許母當然知道湘靈的話中之意。

湘靈卻不以為意,道:“料到又如何,當著我的面就不許,下次有人再說,我再打。”

聽到這兒,容瑾悄悄的轉身離開,墨琴有些奇怪,不是應該感動得投懷送抱嗎?她突然間覺得,不能以常理來猜測容瑾的行為,每每她覺得應該怎樣時,容瑾最後的行為總是相反。

容瑾回到房間,就揮退了墨琴,他想一個靜一靜。不可否認,容瑾心裡是感動至極的,也有那麼一瞬間,他有種想跟湘靈好好過一輩子的想法,可只有一瞬間。他這樣的身份,配不上這樣一個痴心為自己的妙人。她值得更好的,不應該為了自己而毀了她自己。如果不是娶了他,她又何苦招受別人的白眼呢?也不至於為了自己而受傷。

這一夜,容瑾想了很多,以至於天剛泛白,容瑾就跪在了大堂。

“這是怎麼了,容瑾,快起來。”在被告知容瑾在大堂跪著時,許母就快速地起來,欲扶起容瑾。

容瑾卻執意跪著,道:“容瑾有罪,望母親成全。”

容瑾為著湘靈著想,特請求許母揮退下人。“孩子,現在該起來了吧。”

“母親,請允許妻主休了容瑾吧。”當真正說出這句話時,容瑾才意識到,湘靈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可即使這樣,他也不會後退,他已經不再是曾經的他,沒有那樣的資本去愛她,他只會給她帶去災難。

許母有些怒了,她覺得容瑾有些不識好歹了些,這樁婚事,她本就不是特看好,卻因為女兒喜歡才愛屋及烏,可女兒的痴情換來的是什麼。“容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現在收回還來得及。”

“母親,對不起。”湘靈也好,許父許母也罷,他們給了他所有的溫暖,是他沒福消受。

“既然這樣,就跪著吧。”太胡鬧了,婚姻豈能當兒戲,況且許母在這件事上也做不了主。

看著許母怒然而走,容瑾也聽從地跪在原地,不動分毫。

當湘靈聽到這個訊息來到大堂時,所見到的就是容瑾傲然的背影。她從沒有想到這個男子在這件事上這麼執著,也不明白為什麼。湘靈在堂外站了一會兒,才施然而進,走到容瑾跟前,道:“容瑾,起來吧。”

容瑾搖了搖頭,看著湘靈臉上還未消去的被打痕跡,他心不由一痛。他多想輕輕地撫上她受傷的地方,問一聲疼嗎?可是他不能。湘靈拿他無可奈何,問:“你要怎樣才起來?”

“你知道的。”容瑾輕飄飄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湘靈心一寒,道:“你莫逼我。”

湘靈難受,容瑾亦也不好受,道:“容瑾只求妻主成全。”

“你不要妄想,我不會成全你的,成全了你,誰來成全我。既然你不起來,那我陪著你一聲跪,這一輩子,休要我放開你的手,怨我也好,恨我也罷,我都認了。”湘靈說著就跪在了容瑾身邊。

容瑾不知湘靈的恆心,他以為在跪得難受後,她就會離開的,事實卻是沒有。看著頭冒冷汗的湘靈,容瑾心裡異常不好受,想到她所受的傷,不禁一陣擔心,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妻主,起來吧!”

“你起我就起。”即使全身都不舒服,湘靈也堅持。

而不及容瑾答話,只見湘靈身子一軟便錯了過去,容瑾此時哪還顧得了其他的,忙大聲喚了人,由此,眾人又是一陣手忙腳亂。容瑾由墨琴扶著,焦急地等在門外。許父許母攜手進屋時,那眼神叫容瑾心裡一緊,他知道是他辜負了他們的期望。他現在不求其他,只求湘靈能好好的,其餘的都不重要。

“墨琴,她不會有事,對不對?”容瑾想到昏倒的湘靈就心亂如麻。

墨琴安慰道:“小姐不會有事的。”

“正夫,夫人請你進去。”一個丫頭出來傳喚容瑾。

容瑾小心地走了進去,叫了父親,母親後便把目光集在了還未清醒的湘靈身上。許母看到這,就不由得來氣。“大夫說沒事,不過現在沒事,醒來也會有事,容瑾,你向來是個好孩子,卻沒想到在這事上如此糊塗。”

“好了,少說兩句。”許父在一旁寬慰道。

許母生氣地道:“難道我說得不對?”

許父拉了拉許母,朝容瑾道:“你母親是擔心湘靈,言語不免過激了些,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好照顧她吧,也趁此想想以後該怎麼做,容瑾,摸摸自己的心,問問它,你所做的一切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清退房裡所有的人,容瑾坐在床沿深深地看著這張昏睡中的容顏,心裡甚苦。父親說讓他問自己的心,他何嘗不清楚自己的心想要的是什麼呢?在這樣一個社會,能得這樣一個真心對自己,且只會有自己一個的女人,是多麼的難得,如果是曾經耀眼張揚的他,他定會毫不猶豫地接受。可現在,他退縮了,既使想要,也沒了曾經那樣的勇氣。

“我沒事,你別擔心。”湘靈清醒過來,就看到了守在身旁的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