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

作品:《[快穿]那些女配們

殿上的賢王和湘靈忙迭地跪下,皇帝見狀,道:“賢王你跪下做什麼,起來。”等賢王起身後,皇帝繼續道:“許湘靈,你明知上官容瑾乃戴罪之身,還敢求娶,這份膽識朕確是欣賞,但卻也是以下犯上,難道你就不怕朕拿你問罪嗎?”

“自然是怕的,但聖上是明君,心胸寬闊,也斷不會無憑問罪於湘靈。”

“別在那兒說那些好聽的,這門婚事,朕是不會應允的。你要知道哪怕是朕的皇子,只要你求娶,朕二話不說便下旨,但上官容瑾,不行。”皇帝也有皇帝的顧慮、威嚴。

“難道就因為容瑾乃罪臣之後嗎?”這句質問的話脫口而出湘靈便後悔了,她面對的可不是一般的人,乃掌握著生殺大權的皇帝,她怎麼能這麼沒腦子呢?

“這還不夠嗎?”皇帝沒放在心上,反問回來。

一旁站著的賢王想要開口求情說些什麼,卻被皇帝制止了。

“聖上,不知許家家業可否值一個上官容瑾?”許家是四大家族裡最大的皇商,在湘靈一疏通了原本身體的記憶後便知道樹大招風這個理,也深明聖上對許家的顧慮。也許聖上現在還不會對許家做什麼,但以後,難保不會隨便安個罪名操了許家的家產,既如此,何不自動上交財產呢?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打亂了,悲劇啊----

☆、 ※003※

“哦,如果朕說不值當呢?”皇帝確實很驚訝,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她一直在顧慮的事情就這麼成了,這段時間邊關吃緊,國庫實在是拿不出餉銀來。當然,她是明君,不會做那種隨意定罪的昏君行為,也是因為這樣,她才煩惱啊。要知道一個家族的家業大了,尤其是米商,可是會危及國政的。

湘靈跪在地上,怔了一會兒,道:“要如何聖上才會放過上官容瑾?”

“不過是一個男子而已,朕就不明白他怎麼就入了你的眼呢?”上官容瑾是不錯,但那只是針對於他有家世背景的時候,而現在,皇帝覺得他一點兒也配不上許湘靈,甚至他從一定程度上也幫不了許湘靈,只會為其帶去累贅。

湘靈搖了搖頭,道:“這也是湘靈一直在質問自己的問題。”

“罷了,朕也不想為難你,就把上官容瑾許給你好了,至於許家家產,朕也沒興趣。”皇帝光從湘靈為了容瑾奉上許家產業的時候,心頭對許家的顧慮就在無形中減了一分,她可不想因為這樣就落了一個壞名聲。

湘靈對此,道:“為表誠意,湘靈願獻許家產業的三分之二作為在外辛苦保家衛國將士的餉銀。”

“朕就不客氣地收了,也替眾將士感謝你的一片誠意。”好上道的一個人,皇帝在湘靈這般作為後,心頭不禁這麼想著,如此一來,對許家的顧慮全然消逝。為了禮尚往來,皇帝也在無形中給了許家很多便利,也從而為以後許家成為四大皇商中的龍頭老大奠定了一定的基礎。

湘靈前腳回到許家,後腳皇帝的聖旨就大,待宣旨的人一走,許母就癱軟在了地上,她一心守候的家業啊就這麼去了,實在不甘心啊。她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她一心引以為傲的女兒骨子裡還有敗家的性子呢?早知道,她死也不會把許家交給她的。湘靈坐躺在床上怒氣滿滿的許母前,揮退一眾人,道:“母親,明面上我是為了一個男子而奉送家業的,而實質上呢?母親有沒有想過到底為什麼?”

“說到底,不就是為了一個上官容瑾嗎?”許母很沒好氣地瞪著湘靈。

在氣頭上的人你說什麼腦子都是轉不過彎的,湘靈只得解釋道:“許家家大業大,母親難道還不明白樹大招風這個理嗎?你要知道,其他三大家族可是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呢?就盼著我們犯了錯落井下石。”

“我乃聖上親點的皇商,誰敢?”許母橫著眼道。

“如果這個人是當今聖上呢?”是親點的不錯,但那又如何,一朝不對,撲天蓋地的罵名便會隨之而來。

許母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在此之前,她確實仗著這份榮耀把其餘家族打壓得厲害,卻未曾想別人不敢動許家,當今聖上卻敢,隨便安一個名聲,許家還能不玩完嗎?想想,後果就不堪設想。如此一來的話,女兒的做法也倒為妥當,至少沒被封家,損失了錢財而已,再掙就是。

手執聖旨,容瑾待人一空,瞬時便淚流滿面了。他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逃離開這個非人待的地方嗎?為此,在心底他是真心實意感謝許湘靈的。

湘靈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確定了婚期,在一眾不看好的眼色中娶回了上官容瑾。

揭了紅蓋頭,如願地看到了那張湘靈自認為的傾城面容,不過太瘦了,看來自己得費些心思把他養胖些才好呢?知道在成親這日,新人是不會吃太多東西,湘靈於是趕緊地招呼著上官容瑾過來,道:“今日想來你也沒有吃什麼東西,趕緊吃點,本身就這麼瘦了,實在讓人看著心疼。”

容瑾款款而至桌前,在湘靈的直視下細嚼慢嚥著她夾過來的食物。

敲門聲忽地響起,容瑾拘謹地便放下了碗筷,湘靈卻快速地起身,安撫道:“沒事,吃飯。”說著便去了門口,等她回來時,手裡正端著一盅湯和一些吃食。

“是不合味口嗎?”見容瑾未再動,湘靈問。

容瑾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只是飽了。”

湘靈微蹙著眉,道:“胃口也太小了吧,不過晚上積食也不好,來,把這盅湯喝了,養身體的。”湘靈有從賢王和紅豔閣那邊打聽容瑾的愛好,這盅湯也是依著此愛好來的。

揭開湯蓋子,一股濃烈的清香味就撲面而來,看著此道自己從小就喜歡的食物,容瑾不禁便淚光閃爍起來。從他進紅豔閣開始,就從來沒有再感受過被人關心的感覺了,現在猛然一體會,真好。湘靈見狀,有些憂心了,道:“是不喜歡嗎?那就別喝了。”湘靈以為是訊息有錯,不免擔心。

“很喜歡。”容瑾抬起悄悄拭乾的臉,道。

“我以後會對你好的,也只會對你一個人好。”

聽著這般似誓言般的話語,容瑾內心無比動容,連拿著湯勺的手都不禁因此而微顫起來。從今以後,他又有家了,也有了屬於自己的妻主,日子會好起來的。可是在想到今天乃洞房花燭夜時,又不禁有些膽怯與害怕起來。

“容瑾,我是真心想對你好的,但也知道,你現在心裡並沒有我,而我會等到你願意的那天,你明白嗎?”無論任何人,都渴望著能被尊重,尤其是在這樣一個女人當家的社會。

在與賢王成親的那天,賢王藉以他太小而拒絕碰他,那時他又怎麼不明白那只是一味在逃避的藉口。如今再次有一個女人在成親的時候說不碰自己,容瑾以為自己會不安,卻相反地對湘靈起了一絲好感。

“容瑾不值得的。”他一個落魄的貴公子,豈能得此真心,這是想都未曾想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