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朝爭(第1/2頁)

作品:《我本明月仙

想到這裡馬上道“這雷火生現在在那裡,朕應該獎他的,朕要獎賞他,”

司馬平道“回皇上,雷火生現在就在殿外,皇上可宣他上殿,”

崇禎道“宣雷火生上殿,”

大臣們小聲議論起來,“雷火生不是郝仁的家人嗎!他怎麼沒被封賞,怎麼也沒人說一聲,”

齊高傑和阮大成感覺今天這事不對,怎麼正在這節骨眼上又出現了司馬平。

其實這司馬平早就想上朝了,只是他的傷還沒好利,幾天前他上書為郝仁做保,皇上沒理他,他心中生著氣呢!

昨天曹德財送走吳仁杰和韓忠良後想起想不對,萬一明日皇上不聽他二人的勸、還讓阮大鋮和齊高傑提審郝仁,後果可就不可想相了,他又想了一圈覺的司馬平老前輩還沒出場,得讓他老人家上場了,於是他又到司馬平老前輩家裡把情況說了一下。

司馬平聽後道“你讓雷火生明天一早來我家,同我一起上朝,我自有辦法同皇上理論,”

曹德財便又去了郝仁家、這雷火生一聽馬上說要連夜去司馬平家等老前輩!然後他在司馬平門口等到四五更時二人一同進了宮。

雷火生是個嘴笨的人.他不會說話,司馬平便教他見了皇上後怎麼說。

皇上把他召上殿後雷火生跪下喊過萬歲只等皇上說話。

崇禎道“雷火生平身吧!”雷火生站了起來。

崇禎又問“雷火生你千里孤騎報信,又北大營護駕有功,朕該重重賞你,你想要什麼獎厲、”

火生又跪下道“火生是奉了我家主人郝大人的命令去南京為皇上報的信,在北大營保護的皇上也是郝大人的囑託、現在郝大人還在刑部大牢受審我怎麼敢領獎、這獎應該也是我家老爺郝大人的,我不敢私自受獎”

這一句話可把崇禎給難住了,人家說的很清楚,人家辦的這些事是郝仁讓辦的,不是看到自己能做皇上才辦的、郝仁在大牢中受審,他怎麼也不能領取這獎。

崇禎想了好久才又問道“那你不受獎來這裡幹什麼來了!”

雷火生道“火生是來為我家郝大人喊冤的,先皇病危時身邊沒幾個可信任的人,他叮囑我家大人、讓我家大人想辦法派人到南京報信,我家大人這才讓我一人單騎去的南京、後來又是我家大人派我去接的皇上,我家大人要我務必保護好皇上、我這才幾日不睡守在皇上身邊。所以皇上若獎、該獎我家大人,我家大人再獎我即可,皇上如果不獎也沒什麼,因為那時我家大人是在為先皇辦差,先皇該獎我家大人的、可先皇駕崩了,我家大人受不到獎也是該的,這和皇上你沒有關係,可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家大人為先皇辦事,把皇上擁立上了皇位,現在皇上你卻要治我家大人的罪,這到底是誰錯了,是我家大人錯了,還是先皇錯了,最後把我家大人下了大牢。”

崇視坐不住了,這個雷火生是個憨大個子,可今天講的話把自己難住了,人家說的設錯、到底是誰錯了要把郝仁下大牢,自己能說是郝仁錯了嗎!能說是天啟錯了嗎!人家都沒錯,可把自己捧上了皇位自己怎麼還要抓人家。

這個邏輯問題崇禎是解決不了的,他的臉被憋的通紅,坐在龍椅上說不出話來。

這時阮大鋮要救駕了,道“皇上不要聽這雷火生胡言亂語,郝仁被抓和擁立皇上登基沒有關係、郝仁是因為他是閹黨才被抓的,”

這時司馬平說話了、“阮大人說郝仁是閹黨可有證據郝仁是建過魏公祠還是給魏忠賢送過銀子你說他是閹黨”

阮大鋮道“郝仁和魏忠賢稱兄道弟,魏忠賢臨走時他還去送過魏忠賢,這能說他不是閹黨嗎?”

司馬平沉著氣道“那阮大人也和魏忠賢交情深厚,當時整個東林黨都被魏忠賢打倒了唯一沒動你,難到你也是閹黨嗎?郝仁送魏忠賢也是人之常情,他們同朝為官七年,相互也有過交接,能去送他正好證明了他的清白,說明他是個有情有義又有忠有賢之人,你怎麼以此來判斷他就是閹黨呢!”

阮大鋮被問的沒話說,這時齊高傑說話了、他道“阮大人沒被閹黨打倒是因為阮大人沒做過違法之事,郝仁送魏忠賢是因為他們是同黨,你說這郝仁送魏忠賢是有情有義、難道朝中大臣別人都是沒情沒義的人嗎?”

司馬平道“我忘了這裡還站著個真正的閹黨,你說阮大人沒做過違法的事,那其它的東林黨人是做了違法的事了嗎?”

齊高傑沒了話說,阮大鋮道“現在是說郝仁的事,怎麼說起我了,我可是忠於皇上的人、”

司馬平道“我沒說你不忠於皇上,現在你攻擊郝仁,是因為他不忠於皇上嗎?”

阮大鋮語塞、齊高傑道“現在是說郝仁是閹黨的事,沒說他不忠於皇上、”

這時候吳仁杰說話了,他道“皇上清剿閹黨是因為閹黨禍亂百姓危害國家,郝大人為官七年,不但清政廉明而且多有造福百姓之功,並忠於皇上,怎麼可定為閹堂。如果把郝大人這樣德才兼備之人定為閹黨、那朝中還有誰不是閹黨、《禮記·大學》中雲“古之慾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家、共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如後天下平。

郝大人是個能治國平天下之人,若被定為閹黨將是國之不幸,你齊高傑一個真正的閹黨,一個齷齪小人,也敢說郝大人是閹黨,你這是要學魏忠賢、禍亂朝鋼、你這個其心可誅之輩還敢在這朝堂之上撤野,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揭魏忠賢的惡行你是功就成了好人,你的事說出來我怕這朝堂之上再無人敢與你同行。今天皇上念你有功不追你閹黨的罪責便罷了,你還要汙陷好人,你這個卑鄙小人才是最該受千刀萬刮之人。”

齊高傑說不過這位大才子,氣的說不出話來,阮大鋮又開口了,他跪下道“皇上,現在我們的要說的是郝仁的事,不是談論文運閣是不是調黨的事,望皇上制止吳大人的人身攻擊,”

這時韓忠良說話了,道“皇上,臣在審理東廠的十孩兒時得到一個齊高傑能進入厚德堂的密秘,這齊高傑三次考試不中,為了能做官便改名文遠閣,因為他聽說滿朝文武只有文淵閣的大學士不依附魏忠賢,不與魏忠賢同流合汙,於是他改名叫文運閣,然後在厚德堂門口跪了幾日、最後引起了魏忠賢的注意,這才在厚德堂見了他,當時魏忠賢正上火、身體不適下著痔瘡,這齊高傑為了討好魏忠賢便伸出舌頭為魏忠賢舔屁眼、將魏忠賢的痔瘡舔了回去、魏忠賢這才收齊高傑為乾兒子,他在厚德堂的任務就是為魏忠賢舔屁眼,凡魏忠賢痔瘡

下來便讓他舔,他是因舔屁眼才得寵的,才能在厚德堂立住腳、二年半多的時間裡才能收了幾十萬兩銀子的小費,這就是齊高傑的家史。

後來他有了銀子又覺的自己得了勢便開始無法無天,居然敢光天化日的調戲二品大員郝大人的妻子,這才被魏忠賢把他給閹了,像齊高傑這樣的小人皇上苦再在加以重用,聽他任意汙陷大臣,怕是有損我大明朝的形象,所以臣請皇上將這小人趕下朝堂,永不再用。”

齊高傑現在是真的要瘋了、他吼道“你這是誣篾,我沒有給魏忠賢舔屁眼,你是在誣陷我,”

韓忠良道“皇上,這是我審東廠的人時他們的口供請皇上過目。”

說完把手中捧的筆錄舉過頭頂讓皇上收看。

這時滿朝文武可熱鬧了,這個大新聞真是太震撼人心了,這齊高傑原來是專門為魏忠賢舔屁眼的,怪不得他能在魏忠賢眼皮底下收受銀子而魏忠賢不管呢!

大臣們相互低聲議論起來。崇禎皇帝現在是真的坐不住了,他聽韓忠良這麼一說,齊高傑真是太骯髒了,令他想吐,這大殿還真不能讓他再上了,於是問道

“這是真的嗎?”

韓忠良道“請皇上看東廠人的口供便知真假。”

那執事太監把韓忠良的供證接住送上了龍案。

齊高傑高呼道“皇上千萬別聽韓忠良的,那東廠的人是惱恨我舉報魏忠賢才故意陷害我,他們現在同我是仇人當然要害我了,請皇上為小人做主,是他們合夥陷害小人”

崇禎拿起供證看了兩眼便放下了,道“這東廠之人現在一定是萬分痛恨文遠閣,朕也覺的這些人說的不一定真,此事以後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