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朱忠魏障職(第1/2頁)

作品:《我本明月仙

魏忠賢的大壽過去沒幾日郝仁的小舅秦永全忽然來到北京找到了郝仁。

他是來求救的,原來他二哥秦永立到蘭陵上任後由於他家和這蘭陵府也有生意來往,秦永立把秦永全也帶到了蘭陵府;

他到蘭陵府豐慶縣沒多久他二哥出事了,這事出的很是奇怪。當地一秀才叫有葉芳,他的家有一位叫董三的鄰居,兩家關係一般。

這董三是販私鹽的,他有一個妻子叫許花、董三出外做生意經常幾個月不回家,今年春天董三回家時現妻子和葉芳通姦、他手拿殺豬刀去找葉芳。

葉芳家裡有個下人叫胡二,胡二本就和董三有矛盾,他見董三來鬧事隨手拿起扁擔打了董玉一下;結果會打打十下、不會打打一下,他一下把董三打死了。

董三家人把葉芳告到豐慶縣衙,說葉芳與董三妻子通姦。董三回家知道後找葉芳理論,結果被胡二打死。

秦永立接到案後派人去帶葉芳和胡二、也給董三的妻子許花下了傳票。

誰知這許花知道出了人命後上吊死了,秦永立只得問葉芳和胡二姦情。

這葉芳不承認自己同許花通姦,說根本沒這回事,是董三無理取鬧,想找他的事。那天胡三見他帶刀進家,又知道這董三平時就欺男霸女慣了。胡三怕他對葉芳行兇,所以打了他一下,想不到把人打死了、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秦永立讓杵作去驗了屍,最後勘驗結果說是董三確實是一擊致命,那許花也是自己上吊而死。

這秦永立讓董家人拿出葉芳和許花的通姦證據,這董家人又拿不出來,只說是兩家一牆之隔,那許花把一個竹梯放在兩家的夥牆上他們從梯子上翻入對方家中行奸。

秦永立說沒有人證,單憑一個梯子不能成為通姦的證據,於是把葉芳放了。只把胡二收了監,定的是誤傷人命。

案判過後這葉芳為了感謝秦永立晚上給秦永立送了二罈好酒。秦永立不收,葉芳放下就走了。

因為是兩壇酒,秦永立也沒在意,便放在府中,想等案結了再送回去。

結果這案上報到府衙後正好是朱忠管這事情。

朱忠改名朱忠魏後成了蘭陵府丞,秦永立以為兩人是同鄉這朱忠不會找他的麻煩。想不到朱忠小肚雞腸,因為以前的事記恨郝仁、把這邪火到了秦永立身上。

他看了卷宗後又提審了胡二.胡二的口供設改,他又提審了葉芳。

葉芳是個讀書人,不驚嚇,朱忠讓衙役打了葉芳一頓,葉芳居然承認了他與許花有姦情。還說送給秦永立五百兩銀子,銀子就在酒罈中。

也是秦永立訊息靈通,得到信後忙開啟酒罈一看,裡邊確實有五百兩銀子。隨後府役到縣衙查收,秦永立把銀子交了出去。

朱忠見到銀子後立刻下令逮捕了秦永立,說他受賄枉法。秦永立解釋說這銀子的事他不知道,是剛開啟酒罈才知道的,朱忠不信,說一定是事情敗露他才交出的銀子,把秦永立下了大獄。

秦永立進了牢裡後只得讓秦永全到北京找郝仁為自己申冤。

郝仁聽完這事情經過後覺的秦永全不會說慌,秦永立也不是見錢眼開的人。這是冤家碰上了對頭,這朱忠還是想報復自己。

郝仁想幫秦永立,可那銀子的事是沒辦法解釋的。

他讓永全吃了飯後先去休息,自己再想想辦法。

晚上郝仁分析了案情,他覺的這事不是那麼簡單的,也許葉芳和許花真有姦情。但是許花以死,死無對證,葉芳不承認誰也拿他沒辦法,他為什麼要承認,那一定是打的太狠了,葉芳才認的。這葉芳送銀子給秦永立大該是做賊心虛,結果反而害了奉永立。

現在秦永立不能證明自己不知道酒罈中有銀子的事,那他就只有啞巴吃黃連了。

郝仁又好好攄了一下思路,覺的還得從葉芳和許花通姦上下功夫。如果能明兩人沒有姦情,這事就好辦了,秦永立最少沒有枉法、既沒枉法,就不會收賄有賂。那葉芳送銀子只是他想感謝秦永立的稟公辦案,並非行賄。

這樣奉永立不知酒罈中有銀子也就行的通了。

他想好後早上把秦永全叫來又問了那許花家的情況,秦永全說這許花娘家本也是個財主,嫁給董三時帶去很多嫁妝。他們結婚五年並無生子,現在許花一死,她的孃家人覺的丟人,也不去看許花一眼。

那許花以被董家將她和董三合葬。

郝仁又問這董三家的財產可多,秦永全說這董家有三兄弟,在當地也是大家。

分家時董三便也分的幾十間房子和幾千兩白銀。他死後這些財產定是要分給董大和董二了。

郝仁聽後心中有了主意,他把馬二哥叫去,把他和朱忠的恩怨和案情都說了一下,讓馬二哥去一趟蘭陵。讓他幫助秦永全把事搞定。

他又寫一封信交與秦永全,說吳仁杰正在山東巡察、你去找到他把信交與他就行了。

兩人第二天一起離開了北京向山東趕去。

這朱忠現在心裡正在高興,他心想著我鬥不過郝仁還鬥不過你秦永立嗎!現在我可是魏忠賢的孫子,東廠太監李橫的乾兒子。我可再也不怕你郝仁了,這次拜壽乾爹為人低調沒讓我去,只讓我送了二千兩銀子給魏忠賢,我可是在厚德堂也有名錄的人了。那齊高傑是我義兄,他現在正得寵,我們倆合壁還鬥不過你郝仁嗎?

這朱忠的智商也實在不高,他沒弄清局勢、那齊高傑因為找郝仁事,命根子都沒了,他還不引以為戒。

他以為這次拿下秦永立是人贓並獲,所以很得意,他把案情上報後只等結果。他覺得秦永立這次不殺頭也得流放三千里,他的如意算盤打的不錯,這罪名定下來最少也的是個流放。

其實也不怪朱忠猖狂,而是齊高傑被閹的事他是真不知道,他以為這次一定能贏。

馬二哥到豐慶縣後裝扮成一個算命的、手中抱個算命的布番,上寫著“許仙打卦”,他在這許花的孃家門前轉達著。

這天正轉時看到許花娘家的大院裡出來一老員外,這老員外在門口站著像是曬太陽。

馬二哥便上前打招呼,說是遠道到此算命混碗飯吃,上他家討口水喝。

那老員外便讓家人打了一碗熱茶讓馬二哥喝,在喝水時馬二哥忽然說老員外家有妖氣。

老員外問是什麼妖氣,馬二哥說看這妖氣是妖但也不妖,而是一股怨氣。是不是老員外家招惹了什麼鬼,這魂魄不散的在他府中來回躲藏。

這員外馬上把馬二哥請進家說話。

進家後老員外說自己姓許、問馬哥什麼來路,馬二哥道

“我乃崑崙山道家弟子、在崑崙山修煉了四十年;師父看我有慧根便讓我挑著算命牌子游天下,為人算命打卦來揚我崑崙山大名。

我若在三年中能渡一百個冤魂我便能接任崑崙派掌門的位置、現今我遊歷以快夠三年,也渡了九十九個冤魂。現在還差這一個冤魂就可功德圓滿。

這兩日我見這本縣陰氣甚重,於是就趕了過來。到這裡轉了兩日終於確定這陰氣藏在許府中;許員外你姓許,我也姓許,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家子呢!我這才實話相告,要不然我可做法收了這冤魂就走,也不會打繞許員外。”

許員外一聽忙問道“那許仙人,我府中的冤魂是什麼人的魂魄,他到我府中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