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當時姜婉綾吃了藥，並且之前的一段時間也都在**神類藥物，所以事之後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自殺，根本沒人想到程元森身上。

唯一該去調查這件事的姜老爺子，因為接二連三的打擊，生病住院，也沒有接著調查。

姜婉綾被救了回來，卻因為重傷昏迷了很長時間，宋淮之一心都在她身上，也沒有想著調查這件事。

到後來，所有痕跡都被抹除的乾乾淨淨，就算有人懷疑，也查不出什麼了。

要不是姜婉綾恢復記憶，根本沒有人想過，當初姜婉綾自殺會是程元森動的手腳。

賀知堯和徐季又把他們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了姜婉綾，包括現在姜家的情況，以及前段時間程元森用陳安心冒充小和想要奪走姜家最後那點財產的事。

一直到將近凌晨五點，徹底疲倦了的姜婉綾才終於答應起身去休息。

賀知堯在客房的浴室洗過澡之後才回了主臥，他剛一上床，秦霜就轉身拱到了他懷裡。

賀知堯看著她還能睡的香甜的模樣，想必是沒有被這件事影響。

他也沒想到，他找了這麼多年的人，竟然兜兜轉轉，以這樣的方式又來到了他身邊。

他這會兒看著秦霜，再想起她小時候肉嘟嘟的樣子，又忍不住想笑。

就在他盯著秦霜出神的時候，感覺到不太對勁的秦霜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她先瞪著眼睛跟賀知堯對視了一會兒，然後手無意識的在賀知堯的腹肌上摸了兩把，才眨眨眼“賀知堯？”

賀知堯捉住她的手“嗯，是我。”

秦霜一下子驚醒了“你你你怎麼在這兒？？”

賀知堯捏了捏她的掌心“那除了我，還有誰能出現在你的床上？”

秦霜“……”

“我，我是說你怎麼突然來了？這都幾點了？你什麼時候來的？晚上都沒睡的嗎？”秦霜看著外面天色都泛白了，夏天天亮的早，她轉頭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都五點半了。

“來辦點事。”

賀知堯揉揉她的頭“再睡會兒？”

秦霜本來確實挺困的，但是看著賀知堯，她就醒了，一點睡意也沒了，同時也想起來，自己昨晚糾結了大半個晚上的事情。

於是她看著賀知堯，有點欲言又止。

賀知堯湊過去在她唇上親了親“想什麼？”

“想你……”秦霜本來想說想跟你說點事兒，結果嘴瓢了，然後瞬間卡了殼。

賀知堯低笑“是嗎？那賀太太能不能描述一下，具體是哪兒想我？怎麼想的？都說小別勝新婚，賀太太，小別的滋味如何？”

小別勝新婚？

秦霜的臉瞬間滾燙起來，去他的！他們這才1天沒見！昨天早上他才把她送到機場的，這都還不到24個小時呢！算什麼小別啊！

還新婚？

秦霜把臉往他懷裡埋了埋“你還睡不睡覺了。”

“睡是要睡的，就是想問問，賀太太準備怎麼睡？”賀知堯把唇貼在她耳邊問。

“賀知堯！”秦霜羞惱的喊了一聲。

她真是奇怪了，她明明是準備跟賀知堯說事兒的，怎麼賀知堯一開口，這畫風就瞬間歪的不像樣了，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秦霜覺得自己都要徹底被他給帶偏了。

但是想想他這個時候過來，晚上肯定是沒睡，他這一天天這麼忙，身體能受得了嗎？

秦霜忍不住有點心疼了，下意識的放緩了聲音，揪著他的睡衣說“我是想讓你好好休息休息，你怎麼還聽不懂人話了呀？”

賀知堯唇角蹭蹭她的耳垂“睡怎麼不是人話了？賀太太想歪了不成？”

秦霜簡直接不下去了。

她索性推開他，轉身背對著他，往被子裡縮了縮，假裝睡覺。

賀知堯將她撈到懷裡，又忍不住低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