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靈安拿著手機，對著那張早已泛黃的照片拍了一張，然後在相簿裡用裁剪工具把自己給裁掉，只留下姜婉綾之後，才給了賀知堯。

然後小心翼翼的重新將照片放回去，開啟相簿，對著手機裡的照片微愣了半晌。

如果，如果你還活著，請你以後也好好的活下去吧。

姐姐。

……

賀知堯回到房間，正打算掀開被子上床，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

他怕吵醒秦霜，快步走過去把手機給摁斷了，然後拿著手機去了客廳，看了眼徐季的來電。

他給徐季了條訊息“什麼事？”

徐季的訊息回的很快，“張嫂鬆口了，但是她提出來，要見你才肯說當年的事。”

賀知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可算是鬆口了。

他按著手機給徐季回了資訊“讓人看好她，我明天辦完事之後就回去。”

就在這時，他收到了霍靈安來的圖片。

圖片上的照片已經有些舊了，但是照片上的女人卻依然年輕漂亮。

賀知堯看著照片上年輕時候的姜婉綾，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睛，不知怎的腦子裡浮現出秦霜的模樣。

秦霜也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

但是秦霜的眼睛會勾人。

賀知堯無聲的笑了下，拿著手機回了臥室。

他給手機充上電，掀開被子上了床，伸手把秦霜給撈進了懷裡。

然後聽見了秦霜低聲的哼哼。

他掌心覆在她的眉心，現熱度已經散了很多，稍稍鬆了口氣。

他湊近了些，才聽見秦霜喊的是，

“哥哥，……媽媽……別不要我……”

賀知堯的心臟驀地抽疼了一下。

這傻姑娘。

他掌心輕撫著她的後背，低聲說“不會不要你的，永遠都不會。”

不知道秦霜是不是聽見了他的聲音，往他懷裡拱了拱，然後徹底睡了過去。

第二天秦霜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了。

她睜開眼睛，腦子裡劃過昨晚生的事情。

驀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