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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的朋友都找了極品

丁夏:[看來我把你刺激得不輕(笑)]

之後鍾小米也沒再多解釋些什麼,她背上包去找週末休息在家的江啟明。這傢伙終於湊齊了在北京買房的首付,已經挑好兩套中意的,讓她幫忙參謀參謀。這麼值得高興的事情他卻不准她告訴鍾媽媽,說是先瞞著家裡人。鍾小米感覺這傢伙神神秘秘的,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讓他把一直瞞著的事情供出來。

陳復知道她要單獨去見江啟明,非常不開心,可是他今天有個重要的美國合作方要陪,沒有辦法跟著去。所以今天一大早出門時,他的巨嬰屬性再度發作,圍著她轉了好多圈才肯走。

“你是狗狗嗎?標記地盤?”鍾小米把他推出門,再把手機放到他手上,“我保證不會關手機,ok?”

陳復非常勉強地點點頭,拿好手機去車道上。鍾小米隔著車窗揮揮手,目送他遠去。

不過說起來,從這地方走到地鐵口還真的挺遠,她一邊走一邊嘆氣,早知道早上就跟陳復一起出去,找個地方喝喝茶等著到時間去找江啟明就好了。

在地鐵上刷微博時,她忽然刷到一條c城某報的訊息,說是她以前就讀的高中要舉辦60週年校慶,會邀請知名校友回去參加。

“我們學校還有知名校友嗎?”她自言自語地回憶了一下,小城裡的人出去大放異彩的人著實不多,以前好像出過某個軍旅歌手,不過都是沒什麼大眾知名度的人。微博最後提供的連結是本次校慶的邀請名單,她點進去一看,驚訝地發現某省的書記和某部委的領導來自於她的高中,還有兩個小城本地電視臺的主持人,而在最後壓軸的……

“怎麼會這樣……”鍾小米喃喃著按了微博上的轉發按鈕,開啟微信給江啟明發去一條訊息:[凌韻以前是我們高中嗎?我怎麼完全沒聽說過?]

江啟明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復:[似乎是的,她以前好像不叫這個名字,具體我記不清了。]

真是奇怪。鍾小米想到丁夏,想到辛羽揚,這些人都和凌韻有關,而現在居然連她的母校都扯上了,既然凌韻和她是一個地方的人,那為什麼她會和丁夏在一起呢?丁夏不是北京本地人麼?

她一路帶著疑問到達江啟明租住的公寓,一見到他就立刻問:“你知道凌韻是哪一級的嗎?她以前的事情有沒有可能透過我們的同學打聽到?”

江啟明轉到廚房去倒水,打趣的聲音遠遠傳來,“你還在吃醋啊?陳復不是說和她沒關係麼?那些都是網上的人亂傳的,明星的事情你管這麼多幹什麼?”

鍾小米著急地跟過去,倚在門口解釋道:“她和我熟知的人,啊,你也知道的,就是西泠,他們以前是情侶,可是後來凌韻她移情別戀,喜歡上了西泠的學長,同時也是陳復的同學……”

非常混亂地解釋一通以後,鍾小米意識到這樣跟江啟明說也沒用,他對這些八卦的事情既不瞭解也不感興趣。江啟明沉默一會兒,把裝著熱水的玻璃杯遞到她手中,說:“她是高我們一級的學姐,當時好像很沉默沒什麼知名度,也不會打扮。”

這個概括給鍾小米的感覺很奇怪,“你認識她嗎?”

江啟明偏過頭去,“聽一個學長說的而已。”

好吧,不過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她會一點都不知道凌韻原來和她是一個地方的人。既然是高一級的學姐,那麼她認識丁夏,大概也是在去中戲讀書的時候。也許同一個高中這種事只是巧合?

她搖搖頭,決定暫時不要想這麼多,“我們趕緊出發去看房吧?好不容易才攢到買房錢,你這傢伙,怎麼不肯告訴阿姨和叔叔?”

江啟明煩躁地撓撓頭髮,念念叨叨埋怨了一大通,什麼如果告訴他們又會被逼婚,什麼囉嗦的媽媽很麻煩之類的。他邊說邊往門口走,拿起放在鞋櫃上的揹包,擰開門鎖。

“可是,你有女朋友對吧,總是這麼神神秘秘的,連我們也不能見她嗎?”

江啟明回頭看了她一眼,拉開門,眼睛裡閃爍著她看不懂的複雜情緒,“有一天,一定能夠的。”

這不對,這非常不對勁。鍾小米很明白這一點,但她又不能用槍指著江啟明的腦袋讓他把女朋友帶過來。所以她也只能嘆氣,然後跟著他去距離這兒半小時車程的小區看房。

等到他們選好其中一套採光比較棒的房子以後,陳復的查行電話如期而至。江啟明笑話她被管得死死的,她做了個鬼臉,不無得意地表示:“任務完成,我要走啦,你就在這兒獨守空房吧!”

開車過來的陳復一臉疲憊,眼底還帶著淡淡的青色。工作狂在週末也是需要放鬆的,鍾小米擔心地輕揉他的額角,“真是的,我又不是找不到路。”

“我很懷疑這一點。”累極的boss也一點不給她面子,伸出食指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淡淡笑著說:“回家吧。”

“嗯。”回家嗎?她不由得感慨,那個曾經冰冰冷冷的別墅,已經變得很有家的味道了呢。

陳復隨口問起看房子的事情,鍾小米把情況大概說了一遍,遲疑了一會兒,問:“你知道凌韻以前原來是和我一個高中的嗎?”

“是嗎?”陳復看上去比她還驚訝,他望向前方的十字路口,眉心微蹙,“這個巧合有些奇怪。”

看來這麼想的不止她一個人。這樣說來,凌韻還真是個神奇的女人啊!

☆、啟程前往慕尼黑

啟程去德國慕尼黑的時候,鍾小米和陳覆在首都國際機場巧遇了恰巧要回美國的陳銘。父親大人滿臉笑容地朝他們揮手並從遠處疾步走來,陳復立刻跟見鬼似的掉頭就走。鍾小米好說歹說,手腕才終於從他緊合的手指中解脫出來。

“叔叔,您這麼快就回美國,陳復他還……”鍾小米暗暗著急,本來想趁此機會調和陳銘和陳復的關係,沒想到陳銘居然停留這麼短的時間就要回加利福尼亞。

陳銘的秘書不停低頭看錶,一看便是公務繁忙,鍾小米嘆了口氣,果斷跟他告別。

“不要這麼一臉憂慮的樣子。”陳銘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我一直出現在陳復的面前才是討他的厭呢。你替我告訴他,我再也不來煩他了,下次再回國就是你們的婚禮,讓他好好陪你在德國玩一圈。”

鍾小米不禁語結,這樣的話讓她怎麼說得出來,說出來就是求結婚的節奏,這兩父子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基本的情商?

上飛機關掉通訊裝置以後,鍾小米無聊地拿起擺在前面的雜誌開始玩填字遊戲,她對歷史類和運動類的空格比較感興趣,沒花一會兒就把這部分的都填完了,可是剩下的部分卻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這種註定沒有結果的思考就跟她考四六級的時候背英文單詞一樣,絕佳的催眠神器。

於是鍾小米如意料之中的睡著了,迷濛中,搭在她腿上的雜誌似乎被拿掉了。她嘟噥著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直到腦袋如願搭到一個恰當的凹陷處,她才繼續沉入睡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