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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陛下的審美有毒

內侍瞧了一眼站在那不動聲色的秦隱,哪敢說一個字啊,只好跪地不起了。

秦隱沉吟片刻,淡淡道:“母后寬宏,何必跟個畜生一般見識呢?只是,這皇宮裡沒有狗,而這校馬場離這尚遠,皇宮內外沒有馬匹……哦~~朕想起來了,張家倒是養了不少馬匹,朕聽說還都是日行千里的上等好馬,母后若是糟心,不如,朕就派人去張家斬幾匹馬來,給母后消消氣。”

太后一臉怒火,道:“哀家已經多方忍讓,你別不識好歹!你個小畜生!”

秦隱還想再說點什麼,這時候林曲漾走了過來,坐在秦隱身邊笑吟吟對他道:“你瞧瞧你,不就是看一場戲嗎?至於嘛。”

“樣兒你來了。”秦隱扭頭看著林曲漾,面容換上溫和。

林曲漾瞧著秦隱的神色,實在是猜不透他,手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道:“大過年的,就算是看在傲兒的份上,你別戰火味這麼濃,行不行?”

秦隱笑了笑,道:“樣兒這話說的朕可就冤枉了,朕只是想請母后看一齣戲。”

林曲漾:“……”

秦隱說著目光轉向太后,道:“兒臣擔保,這出戏母后看了,絕不會後悔。”

“哀家說了,哀家不想看戲。”太后不耐煩道:“宴席也赴過了,哀家累了,要休息了。”

正說話時,一小撥人前呼後擁的走了過來,給秦隱行了禮,其中領頭的一人道:“皇上,都已經備好,戲可以開始了嗎?”

秦隱瞧了一眼太后的臉色,淡道:“再等等,這出戏,只有朕和母后看怎行,來人,去張家,把兩位國舅爺請來,大過年的,一家人看戲才妥善嘛。”

“是,皇上。”

秦隱說完,看向太后,道:“母后,你若乏了,先坐這兒小憩一會,朕命人給你揉肩捏腿。”

太后忍無可忍,怒道:“怎麼?哀家想回去休息也不可了?”

秦隱漫不經心的端起桌上的一杯酒,小抿了一口,道:“母后,兒臣真的只是想請你和國舅們看一齣戲,這大過年的,母后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兒臣吧?”

秦隱說這話的時候,笑容和藹,語氣卻平靜的透著冰冷,眼神則是明明白白的寫著:今兒這出戏母后你是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太后頓了頓,哼笑了兩聲,揚了揚下巴,用鼻孔看人,不屑道:“好啊,哀家今兒就看看你想耍什麼花樣!”

秦隱淡淡笑了笑,道:“母后說笑,兒臣真的只是給母后請了最好的戲班,唱一出新戲。”說著命令道:“來人,天寒地凍的,把火盆的火挑旺些,去兩人給太后捏捏肩膀,錘錘腿腳。”

得了令的宮女太監們應著,便開始遵照旨意行事。

太后看著這些太監宮女們這麼聽話,咬了咬牙,眯了眯眼睛道:“你果然是哀家的好兒子啊!”

秦隱笑了笑:“母后能認兒臣當兒子,兒臣做點小事又何妨?”

太后瞪他一眼,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

一直沒開口的林曲漾小聲道:“你瞧你把太后給氣的。”

秦隱挑挑眉,淡淡道:“朕有氣她嗎?”

林曲漾哼了一聲:“沒想到你狠起來也是叫人生畏啊。”

秦隱喝了口酒,扭頭看他,低聲說:“這狠嗎?看來樣兒你真沒見過什麼叫真正的狠厲。”

林曲漾挑眉問道:“真正的那是什麼樣的?”

秦隱看了一眼太后,又看了一眼這坐在下面的群臣們,接著又掃了一眼在不遠處玩的秦傲,說:“殺。”

林曲漾的心猛然一抖,道:“連傲兒也殺?”

秦隱垂下眼眸,拿起桌上的酒又喝了一口,沒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