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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炮灰真世子科舉逆襲+番外

是以這話一出,人群裡就傳出驚呼,“這怎麼可能?池案首有什麼理由去坑害蔣玉文、劉長泰兩個?”

“等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去年他們五個好像是互結的關係,嘶,這中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啊?”不少考生倒吸一口涼氣道。

要知道互結的考生關係本來就比其他考生來的親密,而像池雲亭五個這樣反目成仇的,並不多見,是以考生們越發好奇,池泉州院試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蔣玉文和劉長泰的家人們苦笑一聲,順著他們的話說下去,“蔣玉文和劉長泰兩個不明不白的拉了好幾天肚子,命險些快沒了半條,他們的家人看在眼裡,心裡自然也想查明真相,所以他們去質問池雲亭三個,得到的卻是他們問心無愧的答案。”

“這個答案自然不能讓蔣玉文、劉長泰的家人們滿意,於是雙方差點當場對簿公堂。”

“嘶,那池雲亭、餘川、沈淳三個的院試怎麼辦?”柳江府的考生們震驚道,迫切的想知道池雲亭三個的科舉有沒有被迫中斷。

柳江府的考生很多就是去年落榜的,心裡都對池雲亭五個的實力心有點數,聽到池雲亭三個會在考前坑害蔣玉文、劉長泰,他們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他們五人之間反過來還差不多。

人群裡,孫平心臟“砰砰”直跳,心裡莫名的激動難捱,以至於讓他有些口乾舌燥,要是池雲亭三個沒有考完院試,成不了秀才公,那他今年要是再過了府試,那等下次院試,他們可就又站到同一起跑線了,一想到這個可能,孫平就忍不住激動。

至於池雲亭三個順利考完院試,又都成為秀才公,這個可能孫平拒絕去想。

就是柳江府其他對池雲亭三個沒那麼在意的考生,也不覺得他們能一次過院試。

“那時正值他們第一場剛放榜,馬上就要開始第二場,學政大人讓他們參加完院試再說,說真要是他們做的,哪怕他們中了秀才,也照樣撤銷他們的功名。”

“那最後池雲亭三個過了院試沒有?”要是過了院試又被撤銷功名,那未免太過刺激了。

尤其是孫平,一想到池雲亭三個考中秀才又被撤銷功名,今後再無翻身的可能,心裡就忍不住的暢快。

其實他和池雲亭幾個真沒有太大的仇,要怪就怪池雲亭三個太出色,尤其是池雲亭,居然才七歲就過了府試,想他七歲的時候還在抱著四書五經理解字意,再對比池雲亭來,這如何能讓他這種資質不出眾的人嫉妒。

幾個耀眼的天才從雲端跌落人間,他這個凡人怎麼會吝嗇自己的掌聲。

“等到院試第二場放榜,蔣玉文和劉長泰兩個跟池雲亭、餘川、沈淳三人對簿公堂,彼時,蔣玉文、劉長泰兩個跪著,池雲亭三人站著……”

“站著?!嘶, 他們三個居然都成為了秀才公!”

柳江府的考生們反應過來,震驚道。

只有秀才公才能堂上免跪,池雲亭、餘川、沈淳三人能在堂上站著,就說明他們已經具備秀才功名。

在後面事情真相查出來, 他們三人的功名被剝奪之前, 都是秀才的身份,都能行使秀才的身份。

“哼, 說不定他們三個成績很差呢。”孫平忍不住在人群裡說了一句道。

他心裡悲憤, 心底湧起火氣,完全不知該如何發洩是好。

池雲亭三個怎麼就成功過了院試, 成秀才公了?

就算是最後一名, 那也是秀才公啊。

“那他們成績如何?”柳江府的考生們下意識問道,雖然他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操心這個問題。

“池雲亭得了院試案首,餘川第二,沈淳排名第三。”蔣玉文和劉長泰家人們道。

“院案首?!”柳江府的考生們不由睜大眼睛, 就連孫平也震驚的忘記掩飾情緒。

“等等,池雲亭也就算了,餘川得第二我們勉強也認了,倒是沈淳能得第三,是不是太過離譜了?”不禁有考生皺眉道。

要知道池雲亭去年是府試案首, 餘川也有第二的實力,可是沈淳呢?卻是去年前二十的水準, 今年怎麼一下進步那麼大?

這其中該不會有什麼貓膩吧?

蔣玉文和劉長泰家人們聞言嘆了一口氣, 道:“今年院試的題目和柳江府的飛梭織布機和豎紗錠紡線車有關,凡是上元縣及附近的考生答的都挺不錯。”

聞言柳江府的考生們心裡已經不是震驚可以形容, 而是感覺自身切實錯過一個億。

飛梭織布機和豎紗錠紡線車, 他們也知道啊, 就是他們上也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難怪沈淳能考出那麼好的成績呢,要知道沈淳可是柳江府—上元縣出身,飛梭織布機和豎紗錠紡線車的源頭。

對此蔣玉文和劉長泰的家人們又何嘗不可惜,因為他們在得知這次院試題目以後,看到過蔣玉文和劉長泰臉上紅白交錯的模樣,就是不太懂科舉的他們也知曉蔣玉文和劉長泰兩人錯過了一個多麼好的機會,從而心裡對池雲亭三個越發憤恨。

“院試結束以後,學政大人終於審理此事,到了大堂之上,餘川和蔣玉文、劉長泰三人各執一詞,餘川說蔣玉文和劉長泰之所以沒能參加院試,是因為他們兩人之前去了青樓,把錢全都花光,連請廩生秀才作保的錢都沒有,蔣玉文和劉長泰又說去青樓的人分明是餘川,並拿出了幾十兩銀子。”

眾考生不由嘶聲,“餘川真的去青樓了?以前沒覺得餘川是那種人啊?”

“蔣玉文和劉長泰又何嘗不是,我記得他們以前一心讀書,想要科舉出人頭地,怎麼會去青樓呢?”

“這雙方,必定有一方是真去過青樓的。”眾考生心裡沉道。

“最壞的打算,就是他們雙方都去過……”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可就算雙方都去過,那餘川有什麼理由要對蔣玉文、劉長泰出手?”他們不解,不明白這兩件事有什麼聯絡。

蔣玉文和劉長泰兩人的家人繼續道:“那時恰好一個花娘花柳病病發,所以後面學政大人讓老大夫給餘川三人把脈,餘川把手伸了出去,蔣玉文和劉長泰卻怎麼也不肯伸手,滿臉菜色。”

到這一步,眾人哪裡還不明瞭,是蔣玉文和劉長泰兩個去的青樓,兩人做賊心虛,根本不敢讓大夫把脈。

“可要餘川說的是真的,蔣玉文和劉長泰的錢都該花完了才對,那蔣玉文、劉長泰後面又是怎麼有錢的?”考生們疑惑。

要是蔣玉文和劉長泰兩個有錢,按理來說應該不會錯過院試才對。

事實卻是兩人的確去了青樓,連趕考的銀子都花完了,那後面他們手裡的錢又是從哪來的?

“蔣玉文和劉長泰去借了印子錢,還用錢收買青樓老鴇幫他們做偽證,最後真相揭開,蔣玉文和劉長泰兩人被剝奪童生功名,三代以內不得科舉,被她們收買的青樓老鴇也被生生杖斃。”蔣玉文和劉長泰家人們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