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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二嫁夫+番外

“將軍,我想收羽焉和玉暇做我的義子義女。”

重斐手臂緊了緊:“是那個黑皮小子?”

許林秀:“嗯,他叫趙羽焉,妹妹小他四歲,名叫趙玉暇。”

說著把今天和少年談心的過程告訴重斐,重斐沒猶豫,“那就將他們收做義子義女,小子有膽氣,好好教今後定能成為人物。”

許林秀道:“若他沒成為人物我也把他視做親人。”

重斐笑笑:“好,都聽你的。”

論完正事,許林秀被男人抱回房。

重斐低頭,臉孔往青年頸邊蹭:“身上有些汗,不燻吧?”

此刻不想去沐浴,忙完一天,需要做點運動緩解疲勞。

男人在這個階段龍/精/虎/猛,若非顧及許林秀身子,只想每日早晚都來幾回。

許林秀被放在一側坐塌,重斐往他腰後塞了個繡花靠枕,大掌勾起青年足踝,放在寬闊的肩膀一搭,健碩的身軀徑直壓了下去。

今年旱季過去,剛入秋就迎來第一場雨。

雨水滋潤著西北乾涸的泥土,天不亮田壟和山野之間到處分佈著農忙的百姓。

許林秀隨軍營的老師傅們到田地勘測,身後不遠跟著羽焉和一群同齡的少年。

這幫少年不去學房唸書時就會到軍營中幫忙,時間固定下來了。今年長到十四五歲,已經能和普通士兵一樣從營中每月領一份肉蛋,還有少許的錢。

羽焉剛領到錢很是興奮,把錢都交給許林秀保管。

許林秀笑眯眯的,沒收,讓他留著傍身。

說道:“已經是個小大人了,沒些錢在身上做事不方便。”

羽焉做了許林秀的義子,人沉穩許多,不會動不動就內斂地不說話。

彼時許林秀問他,羽焉答:“城內那麼多人愛戴義父,羽焉不能丟了義父的面。”

不止如此,許林秀得空閒就親自教羽焉和玉暇唸書寫字,營中許多孩子羨慕兩兄妹能做許大人的義子,許大人神仙一樣的人物,令眾人仰目,是他們企及不到的距離。

這日巡田完畢,途徑一處草坑,許林秀和幾名師傅圍著一窩幼狗,誰都抬不動腿。

老師傅們說這種剛生就遭遺棄的狗活不久,養了純屬浪費糧食。

許林秀招招手,叫羽焉把三隻巴掌大的幼狗抱起,帶回將軍府。

是以,自入秋豐收後,常人慢慢閒下來等著過冬,許林秀倒挺忙的。

忙著教導羽焉和玉瑕,還有收進府內養的奶狗,由他親自照養的,怕將它們養死,格外小心。

輪到重斐有意見了。

許林秀的私人時間被兩孩子佔去一些就算了,他不跟孩子計較,如今還要被狗崽子佔去大半,他竟連狗崽都不如?

許林秀給幼狗喂完羊奶,撥了撥湊到面前的頭顱,好笑道:“將軍?”

重斐手指微微掀開青年的衣襟,嚴重不滿:“你、你都幾天沒跟老子好好睡了,半夜都想著去看角落的這三隻狗崽有沒有斷氣。”

他怎麼覺得自己的地位一落千丈呢?

許林秀把狗崽們的窩挪回角落放好,甫一轉身,男人彷彿大狗兒般朝他脖頸拱吻。

他的手指穿進對方髮間撫弄,微微仰頸,精巧的喉結叫對方一吮,氣息有點亂。

“將軍……”

重斐道:“別看這幾隻狗,看我。”

想他堂堂定北侯,鎮國大將軍,淪落到和狗崽爭寵的地步,重斐那身蠻力撞得更重了。

許林秀“唔”幾聲,哭笑不得,卻又甘之如飴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