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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二嫁夫+番外

前幾輪競拍都沒到當前的價格。

許林秀笑答:“娘喜歡最重要,花錢買份開心,價錢其次。”

有人認出任許兩家,更聽聞兩家去年鬧出來的事,神色各異。

許林秀處之泰然,任明世臉色白得說不出話。

拍到觀音像,許林秀帶李昭晚離開義賣行大樓。

任家的馬車跟在他們身後,隔著一段距離,任明世喊:“許林秀,你故意讓我難堪的是不是?”

李昭晚皺眉:“他怎麼還追上來了?”

許林秀道:“任明世最好臉面,這會兒氣不過,由他吧,路上人一多他就只能憋著不敢輕易叫喚。”

任明世喊過兩聲果然不敢再喊,任家的馬車急速掉頭離開,怕多待半刻就丟了臉被人嚼舌根子。

這種最好面子的人為了所謂的家門尊嚴一輩子只能這樣行事。

任青松身居五品官職,每年俸祿並不少。但就算將十年俸祿加起來,都經不起任明世揮耗幾次。

任明世從前藉著許任兩家結親的關係把許家當成財庫,如今財庫沒了,又見許家勢頭再盛,其中嫉妒酸澀的滋味只有任明世自己明白。

許林秀在義賣行當著那麼多名門貴族讓他下不來臉,任明世估計想死的人都有了。

回到許宅,許林秀吃了飯就去房內休息。

軍營近日事務忙碌,重斐有事他就不纏著對方。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覺,半醒時窗外夜色瀰漫,簾子半落,冬秋怕屋內冷,在床榻兩角添置火爐。

許林秀睡時衣物沒換,他準備換身休息穿的,忽然一頓,朝窗後的簾幔靠近。

手剛碰上,腕子一緊,卻見那個前幾天翻牆越舍的人從窗後躍入,緊握他手腕的掌心向下一滑,卡在他腰間摟著。

重斐抱起許林秀的腰,身軀微微躬下:“想死老子了。”

又道:“許林秀,你好狠的心,都不來看看我。”

◎林秀,我想親你◎

牆上襯著燈火映出的兩道身影甚是親密,重斐微微躬身抱了許林秀的腰,又把下巴搭在他肩膀。

如此高大的體格,要這樣擁許林秀顯得對方有點委屈了。

莫名被安個“罪名”的許林秀非但沒生氣,唇邊始終帶笑。

他向對方解釋:“寒冬將至,軍營上下都忙著,不想擾你。”

又道:“重斐,如若我去軍營,定叫你分心的。”

重斐咧咧嘴:“話雖如此……也罷。反正老子長腳,自己送上門。”

他鬆開錮在那截細腰的一隻手,往嘴巴拍了拍。

“淨說些粗俗話,你有諸多文雅名頭,我這習慣得改改。”

萬一許林秀哪天覺得他偶爾一口一個老子的粗魯,不惦記他了怎麼辦?

必須改的。

許林秀莞爾:“將軍做自己就行,無需為我壓制心性,我……”

“我接受你,就意味著接受將軍的所有,沒有誰能做到完美無缺,看一個人就會包容他的優點和缺陷。”

重斐聽這番話聽得耳根和心窩直泛軟,窗邊遠離火爐,怕涼著許林秀,利落乾脆地收起環在許林秀腰上的手臂,把人抱起來帶去床榻。

視線一顛,許林秀整個人倒在柔軟厚實的被褥裡,重斐一同倒下,兩人並肩橫躺,尤為親密。

重斐依舊環緊許林秀的腰身,下巴抵在他肩膀。

重斐道:“誰說世間沒有完美無缺的人?懷裡不就有一個,這一個正好還是我的。”

許林秀:“……”

他笑道:“將軍心裡都是我,自然看什麼都是好的。”

說起此事重斐少不得又吃一會兒乾醋:“何止是我,外人都巴不得你多看他們幾眼。”

許林秀睨他,重斐不吭聲。

躺下片刻,重斐懷裡擁著淡雅溫香的許林秀,開始出了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