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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二嫁夫+番外》人群一字排開排開兩邊,訊息傳得沸沸揚揚。
任青松出門前泡了杯茶親自送到許林秀面前,茶水有安神靜心的功效,飲下會睏倦。
許林秀伏在案桌,任青松抱許林秀進內室睡下,才帶著聘禮前往洛和寧的新居。
此前,馮淑問他為何這樣做,任青松想法簡單。
他不希望許林秀看見今日情形心裡難受,縱使只有一分難過也不忍,倒不如讓對方好好睡一覺,睡醒就也過去了。
聽罷,馮淑面上浮現複雜之色,晃過少許動容和遲疑。
她竟在懷疑此事該不該做,叫兒子再娶真的合適嗎?
皇恩浩蕩,聖上賜婚是誰家都求不來的福氣。
未等馮淑理完雜亂的頭緒,她心道皇命不可違,且任洛兩家的婚約早有在先,不應再糾結。
算算時間,聘禮也該下到了。
不知在夢中或現實,真真假假,虛虛浮浮。
許林秀整個人彷彿沉進了深淵,一股巨大的吸力將他反覆拉扯。
再睜眼,他竟然看到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自到了西朝,許林秀已有幾年沒再見過上輩子的夢景。
誰知再醒來,面前竟然出現久違的畫面。
他遲疑的遙望四周,目眩不已,連呼吸都漸漸急促起來。
四周白色高樓林立,建築群風格充滿冷肅威嚴的科技感,眾星拱月的標誌性logo懸於高樓之間。
這是許家位於西北城市的其中一座軍工研發基地,他伸手,想做掐自己的動作,還沒落下,迎面從大樓裡走出幾個人。
許林秀定睛凝望,從模糊的記憶中把幾名青年認了個大概。
都是前世與他同父不同母的兄弟。
其中染了一頭炫金頭髮的青年吊兒郎當的:“我今天有事,就不跟你們出去了。”
另外兩人皺眉:“不是說好給許梨接風?”
金髮青年似笑非笑的:“算了吧,這個小公主有你們捧著不隨隨便便能哄上天?”
其中一人叫住他:“小九,你不會去給那兩位祭拜吧?”
被叫小九的金髮青年笑容含糊。
“小九你真是個奇葩,那個女的不就把你錯認成她的兒子?你還真把那個神經病當媽孝順啊?以前她用藥迷暈把你關在她那屋子裡,你不嫌滲得慌?死了還去祭拜他們,搞不懂你……”
“許家那麼多人,你看誰理他們,一個神經質帶一個心裡有病的,跟個鬼似的。”
金髮青年懶得理那兩位嘮嘮叨叨的兄弟,背身擺擺手走遠。
許林秀不知道此景是夢還是真的,沒人看見他,就也跟了過去。
他姿勢端正地坐在車上,隨金髮青年來到墓園。
母子兩人的碑相鄰而立,許林秀打量碑前自己的照片,感覺挺新奇的。
照片上的青年,也就是前世的自己,以他如今的目光打量,給人沉默柔和的感覺,沒什麼生氣,誰看到都不會產生接近的想法。
旁邊的女人讓他恍惚。
他的親生母親過去在西北城市裡從事考古工作,但她天生有躁鬱症,當初發病期間不明不白地跟了個男人,後來男人消失,她又懷了孕,情緒更加不穩定。
把許林秀生出來時,是她病發最嚴重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