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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二嫁夫+番外》任青松望著他。
許林秀輕聲:“我都聽你說的,好麼。”
◎不喜歡我和風流紈絝子弟們往來◎
藺晚衣生辰宴臨至,宴請了許林秀,他作為好友,自然不會缺席。
許林秀原本想著自己做一件類似雕木腕錶的東西送給藺晚衣,任青松知道後沉默,建議他不要這麼做。
上次他送給馮淑的雕木腕錶已在府內掀起不小的波瀾,如果許林秀再做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難保不會招人耳目。
許林秀思忖:“你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
許林秀給藺晚衣送禮的計劃有變,從都尉府的一間儲藏庫中,挑選出某件珍品。
儲藏庫裡放的多是他和任青松成親時帶來的嫁妝,以及幾年來他陸續收藏的一些珍貴之物。
他叫工匠打造了一張紅木櫃子,櫃面擺設一些他閒暇無事做的小玩意,積少成多,漸漸地擺滿了大半櫃子。
任青松向來尊重他,這間儲藏室的鑰匙只給了他自己拿,放什麼從不窺探和過問。
當然他主動和任青松介紹過這些東西,可男人似乎興致缺缺,久了許林秀也習慣把做好的東西擱置在儲藏室裡,因疏於打理,櫃子落了不少灰。
許林秀挑好送給藺晚衣的生辰禮裝進錦盒,回房找不見任青松,轉到後院的演武場地。
任青松一身薄黑的勁服正在練習刀法,他坐在欄杆上問:“青松,你要和我一塊去藺家麼。”
任青松最後一式完成,收刀。
前身後背的衣衫都是汗,他沒怎麼靠近許林秀,忍了忍,依然沒忍住把人從欄杆圈著腰帶下。
許林秀覺得自己一點點的童心樂趣都讓任青松剝奪了,他好笑地看著男人:“我做什麼你都怕我危險。”
任青松不置可否,卻沒讓許林秀再坐回欄杆。
他道:“我就不陪你去赴藺公子的生辰宴了,早去早回。”
聽完回答,也在許林秀意料之中。
“好吧,要回兵營?”
任青松:“嗯。”
許林秀看人他:“不要太勞累,你的傷才恢復沒多久。”
任青松:“別擔心,我沒事。”
許林秀過幾日準時到藺家赴宴,藺晚衣一身隆重錦麗的華服,親自過來接的他。
藺晚衣道:“還怕你又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還好我有面子請你出來。”
他左右張望:“任都尉沒陪你來啊。”
許林秀笑著搖頭,藺晚衣撇嘴道:“我和你相識幾年,沒見他陪你來見過誰。我們這圈跟你交好的朋友,他都沒見過吧。”
許林秀伸手,給藺晚衣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說道:“他總要忙的,不像我成日閒在家中。”
藺晚衣:“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多出來跟我們聚聚。”
許林秀剛隨藺晚衣步入宴廳大門,頃刻間數道目光齊齊落在他身上。
許林秀今日穿的是繪霓閣新制的樣式,獨此一件。
水青色繡繪白鶴銀紋的夏制紗衣使得他看起來翩然若仙,五官和氣質精絕優雅,旁人光是看他一眼,無端滋生在炎日中彷彿沐浴春風的舒適,幽幽梅香令人心神往之。
反應過來的幾位公子一下子說道:“子靜,好久不見。”
“果然只有藺公子才能請得動子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