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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千年吸血鬼

於忘而早就注意到顏喻耳朵上的耳環和手上的戒指。

如今主動握手,目的不言而喻。

顏喻的手懸在半空,於忘而走到一邊,沒理會。

見狀的路星洲拍拍顏喻的後背,走向於忘而,說:“我和小淳雖然沒領結婚證,但辦過婚禮,全婺城的人都清楚她是我現在的太太。忘而,錯的不是她,你要怪就怪我。”

竟然沒領結婚證!

這種時候,顏喻還有心思暗喜。意思是要離開路家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複雜,走人就行了。

沒等於忘而說話,顏喻就開口:“星洲,和你有婚約的是姐姐,既然姐姐回來,我認為你們重新在一起是最好的選擇。我的話,我……我想去照顧病重的媽媽。我們沒領證,也無需辦理手續。至於路家的東西,我什麼都不會要。”

於忘而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聽錯了。

舒淳煞費苦心的害死她,嫁給路星洲的目的不就為了路家的權勢與金錢嗎,怎麼可能輕言放棄!

路星洲沒立即贊同顏喻的話,他表示:“這件事以後再說吧,你不是要出門嗎,我送你出去吧。”

他轉而看向於忘而,說:“忘而,你一路奔波,先休息一下吧,我讓王阿姨做你愛吃的東西。”

路星洲拉著舒淳的手往外走。

見自己的丈夫抓著賤人的手,於忘而心中委屈與憤怒的情緒瞬時放大,她怒不可遏的瞬移到兩人身後,一把將顏喻扯回臥室,並快速關上房門,反鎖。

任憑路星洲在外面怎麼敲門,她都聰耳不聞。

被大力扔到地上的顏喻揉了揉發矇的腦袋,踉蹌著從地上站起來。

於忘而一個健步衝到她面前,舔了舔嘴角,露出獠牙。

“怎麼,還想被我吸血嗎?”

☆、偶遇故友

顏喻打了個冷顫,吸吸鼻子,拿出氣勢:“你不怕銀的東西嗎?”

於忘而看向顏喻耳朵上的耳環,說:“舒淳,難道你認為我會怕你不成?”

像是不著急,於忘而並未再有別的動作。

於忘而猜到顏喻將項鍊藏在衣領下面,特地佩戴了耳環和戒指,怎麼可能忘記最重要的項鍊呢。

顏喻不敢有片刻鬆懈,而這時路星洲猛地踢開門,跑進來,一把將她拉進懷裡,衝於忘而吼道:“你在做什麼!”

他很生氣。

路星洲領著顏喻頭也不回的下樓,將她安頓在客房內。

顏喻見他怒不可遏,站在原地,說道:“我的提議你能考慮嗎?她才是真正的路太太,不如我——”

“舒淳!”路星洲忽地轉身,毫不憐惜的將她推到牆上,氣得雙眼竄出熊熊怒火:“我承認我之前喜歡的是郭慕慕,我知道你為此一直耿耿於懷。但是,你難道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我們婚後的這些天,除了讓你去媽那裡那次外,我一直忍著不聯絡你,就是希望你能主動跟我打電話發訊息。事實呢,從來沒有。”

他失望的嘆息道:“小淳,你讓我覺得自己很失敗。”

顏喻腦袋快速運轉,分析路星洲的話。

他口中的郭慕慕難道就是阮寧茵說的那位舒淳一直和對方攀比曾經的好朋友嗎?

路星洲喜歡過她?

見近在咫尺的女人目光閃躲,路星洲閉了閉眼睛,貼得更近:“你在我家十幾年,我瞭解你,你心高氣傲,受不得半點委屈。小淳,不要輕易說離開的話,我不得不承認,我現在對忘而沒感情。之所以帶她回來是出於道義,畢竟除了路家她沒別的去處。”

如果留下難道是要做真的舒淳,做他的妻子?

顏喻態度堅決:“我明白你的意思,她受了重創,剛恢復,就算是為姐姐的身心好,我也應該搬出去。”

見她仍是躲避,路星洲哀嘆一聲:“相信我,我會努力愛你。”

顏喻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要說舒淳想嫁給路星洲她能理解,畢竟就連阮寧茵都說女兒如願嫁給對方。但路星洲為何說努力愛這樣的話,如果他不喜歡,誰還能逼著結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