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內，夜九歌周身靈氣爭先恐後的鑽入她體內。

似乎晉級靈師後，體內經脈擴大，於她而言，吸收靈力更快，剛晉級沒多久似乎靈力一直在吸收，總是不飽和，又或者說無障礙。

但，她不知為何，總覺得不夠，時間不夠，尤其是近來，心裡總是不自覺的有些慌了。

翌日，刑部尚書葉青直接把公堂上的結果告知皇上，人證物證皆無法反駁，皇上聽聞，大怒，一時間夜炎宸是出不來。

今日十五，帝幽塵沉默片刻，不知為何心神不寧，但，體內的傷隱隱作痛，皺了皺眉，在進入屋內時交代離洛兩人一句。

“若有何事，直接進來！”

“是。”

話落直接走了進去，揚手一揮門便關了。

他在閉關時五感閉識，所以若有什麼事他在這時候是不知道的。

夜九歌窩在屋內琢磨著用其他藥草暫時代替一下那幾味藥，研製出了一種藥丸，她試了一下，倒是可壓制一個時辰。

夜九歌看著手裡重新研製的藥丸，沉默了許久，也很猶豫，是藥三分毒，雖說那幾味藥草代替掉了，但多多少少有利有害。

夜九歌走出房門時，空中掛著一輪圓月，一絲月光灑落，她抬眸望了一眼望沐菡羽房中走去。

“大小姐。”阿圓見夜九歌過來，低聲喚了句。

“下去吧。”

“是。”

夜九歌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把放著藥丸的小瓷瓶往背後掩了掩，唇角楊琪琪，露出一抹笑意，“孃親。”

“小九，有什麼事嗎？”

“來看看孃親。”夜九歌手握著沐菡羽的手，探到了脈象，很亂，頓時蹙了下眉心看向沐菡羽。

“孃親，告訴我你的身體為什麼會變成如今的樣子，不需要騙我，我也什麼都知道了。”

夜九歌臉色嚴肅，眸光凝望著她，抿著薄唇，一副等著她說的樣子。

從來不問，突然被問到這個，沐菡羽微愣了一下，口中泛起苦澀，“小九，你……”

“不能告訴我嗎？”夜九歌垂下眼眸，眼中掠過一抹深思，這麼看來，孃親果然與夜炎宸的秘密。

而，沐菡羽卻以為夜九歌失望了，眸光閃了閃，“因為你爹，因為夜炎宸。”若不是因為他，或許她不會在外這麼多年，但也因為他，她落到了如今的地步。

遇上他，不知是福是禍，她自己也說不清。

“果然……”是他。

“為什麼？”即使知道，這個爹自私，只為了自己，是個渣男，她還是想問一句，為什麼要嫁給他？為什麼要娶了孃親？

“呵——”沐菡羽苦笑一聲，回想起了初見時，喃喃自語，“因為他，我得救了，也因為他，我落到如此地步。”

初見時，她四處躲避，無意中遇見他，一襲玄色衣袍，一張俊俏的臉，讓她一時著迷。

他帶走了她，躲過了後面的追兵，之後一個勁的對她好，當時的她又如何懂得，只知道眼前這個人做什麼都為了她。

“感情，都不可靠。”她只信自己。

或者，目前讓她全身心信任的還沒有。

“娘，你急著叫我來有何事？”早在剛剛，任纖語便差遣下人把夜綾羅喚過來。

“女兒，你信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