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調查

作品:《我的未婚妻是修真者

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整個小巷裡就全是血了,陳白手裡彈著劍,出一陣陣“噹噹”的聲音,又重新大刺刺的坐會了馬車上,一旁的二狗子已經嚇的抖若篩糠,跪在地上一個勁的頭搗著地,頭也不敢抬一下,此時已經汗流浹背,如同一塊爛泥了。

剛才還站滿人的小巷子裡,這一轉眼的時間之內,就齊齊的躺了一地,能站著的,除了眼前這個殺神之外,就只有他一個二狗子了,之前還活蹦亂跳的人,轉眼間就是一地的屍體。

血幾乎都把這個巷子裡流滿了。

“吃了。”,陳白這時淡淡的道,二狗子渾身抖的抬起頭,這時只見一個白色的藥丸遞到了他眼前,二狗子抖著手,這時把這個藥丸接了過去,一口吞了下去,就聽陳白淡淡的道,“這個是屍丸,用死人血煉成的,一旦吞服了之後,七天沒有解藥,就會渾身腐爛而死。”,說完後,陳白冷冷的道,“把這裡打掃乾淨,沒問題吧?”

“沒、沒問題……”,二狗子汗流滿面,這時他哪裡還敢說一個不字,生死都被這個人捏在手裡。“三天後,到客棧裡來找我。”

等二狗子抬頭的時候,卻現陳白已經消失不見了。

陳白出去後,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這個二狗子陳白也不打算理會,如果七天內他不能把虎子那些人的死安定下來,再打聽到自己的位置,那他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陳白盤膝在床榻上坐了下來,果然不出所料,二狗子第四天就找到了這,戰戰兢兢的站到了陳白的面前。

“說吧。”,陳白這時掃了他一眼,就不吭聲了,二狗子這時額頭冒汗,說,說啥?二狗子正緊張間,這時眸光一亮,他想起了陳白之前問他有關太元城的事,於是他再深入一想,這陳白肯定是不想聽有關城中幫派火併的事情,想到這,他臉色就是一白。

“城中奇怪的事其實倒有不少。”,二狗子磕磕巴巴的道,“最奇怪的應該就是龍蛟會的老大之死了,龍蛟會的解散其實是因為幫主在一天晚上被人現死在了密室裡,死因不知,然後幫派下邊的堂主就打起來了,不久後龍蛟會就解散了。”

龍蛟會解散是太元城最大的一件事,也是二狗子知道的最清楚的一件,此時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說了出來,“還有就是,十四天前,太元城西邊的城牆莫名倒塌了一段,對外宣稱是賊人所致,但是據我所知,應該不是。”

二狗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這、太元城細細追究下來,死的人可以說每日都有。”

“要說奇怪的,什麼都有。”

“李家前些日子突然家主換人了,城南地界被韓府給包了下來,也不知道要做什麼……”,二狗子絮絮叨叨說了半天,陳白不喊停,他也不敢不吭聲,就這麼胡七八糟的說了半天,到最後二狗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了,只是被陳白盯的滿額冷汗。

“行了。”,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二狗子這才如釋重負,渾身冷汗落下,差一點癱軟在地上。

陳白這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頭也不太的道,“給你七天的時間,負責調查清楚,這太元城之中生的大小古怪的事情,一個字不許漏,匯總到我這裡,辦事不得力的話。”,陳白這時掃了他一眼,“我很不喜歡人品差還沒能力的,除了死人。”

這句話直接把二狗子嚇的一身冷汗,這話說完後,陳白也沒有再去理這個二狗子,直接就出門了。

這太元城三教九流極多,混跡在這裡的幫派,大大小小上百個都不止,混亂到了極點,什麼樣的人都有,生任何奇怪的事都不足為奇,其中幫派以“龍蛟會”為,只是不久前分裂了,幫派分裂成了“金玉堂”,“紫蟾堂”,“殺神堂”等四大堂口。

這四大堂口實力次於一級幫會,卻也不弱於次一流的幫會了。

在龍蛟會之下,還有五個幫會,分別佔領太元城東南西北的四個角,以及城中,在城西,就是一個叫“四象門”的幫會在管轄,在來這裡之前,陳白就把這裡的一切差不多都摸清楚了。

其實這個二狗子不說,奇怪的事陳白多多少少都知道了一些。

其中這最可以的就是城西城牆一夜之間倒塌的事,至於龍蛟會幫主的死,陳白猜測可能是某一個幫會暗中請了一個修真高手殺掉了而已,對於這些凡人,修真者隨意刺殺一個,無聲無息,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對於這種事,陳白是沒有興趣參合的,此時就直接奔著城西區了,這裡的問題和疑點最大,陳白打算先查一查,沒準就有什麼線索,至於其他的,陳白打算先放一放,這裡太元城裡肯定有高階的修仙者在,陳白不想先驚動這些人。

這個任務本來是一個九人團隊的任務,但是硬被陳白一個人接掉了。

像這麼複雜的任務,一個人想要查清其實很難很難,線索凌亂,猶如登天一般,即便出現了可疑的跡象,一時半會也追不上,可能就白白的錯失了。

一個酒樓。

陳白這時一個人坐在這,喝著茶,目光時不時的看著窗下,從這個視窗,正好能看到城西那段倒塌了的牆壁,這段牆壁已經被簡單的清掃過了,四周的人也被趕走,不允許隨意的接近,陳白此時不經意的打聽道,“店家,那段城牆怎麼倒了啊,怎麼弄的啊?”

倒水的店家這時狐疑看的陳白一眼,這時陳白笑道,“我外鄉來的。”

“哦”,這店家這才淡淡的道,“我勸你這事少打聽,對你沒有好處。”,說著,笑了笑就走了,陳白不禁摸了摸鼻子,好傢伙,一個字沒打聽出來,還碰了一鼻子的灰,但陳白可以肯定一點,這個牆壁倒塌肯定有什麼問題在裡面。

這時陳白看到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對著牆邊的人指指點點,然後就走了。

陳白想了想,沒有吱聲。

到了晚上,陳白一路尾隨了過去,見這個軍官回到了自己的家,陳白如一陣青煙一般跟了進去,這留著長長鬍須的軍官一看到陳白就嚇了一跳,“你是……”,話還沒出口,就生生的卡在了喉嚨了。

陳白用劍鋒抵在了他的喉嚨間,這時淡淡的道,“我勸你老實一點,不要聲張。”

這軍官倒也是一個漢子,這時很快冷靜了下來,冷冷的看著陳白道,“你知道要挾軍官是什麼罪名?我勸你最好放開我,你要什麼?錢還是東西?”

“我什麼都不要。”,陳白刷的一下把劍收到了鞘裡,這時手指對著這軍官的脖子輕輕的隔空一劃,這軍官頓時驚駭的現自己脖子處多了一道淡淡的血痕,陳白這時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我要殺你,隨時就可以,說著,陳白拿出了一塊令牌。”

“修真者,你!”,這軍官正驚駭間,這時看到了陳白拿出的這塊令牌,“九黎學院……?你是出自九黎學院的?”

“所以,請別廢話了。”,陳白點了點頭,這時道,“我是九黎學院派來調查這件事的,請你協助我。”,說著,陳白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這個軍官見狀心微微安定,但還是渾身冒汗,不敢落座,畢竟他面前的可是一個修真者,他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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