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供暖制度並沒有實施，所以北方要比沿海的南方要苦多了，誰都想整個熱乎地方。

韓飛那點人性，楊廠長再清楚不過了，這是位只要一出手就能撈到好處的主。跟在他後面吃現成的保準沒錯。

韓飛就等楊廠長這句話了。

“我用的是那種最小千瓦的電鍋爐，但是耗費很大，不過我有平替方案，有上位替代以及下位替代。”

楊廠長似懂非懂，根據語意大概能聽出來韓飛所準備的是上中下三套方案。

“都說說到底是怎麼弄的？”

“最高階就是像我這樣用電鍋爐，每天用電燒水，對暖氣進行加熱，進行房屋供暖。不過這樣一月花費的電費不少，就算是您可能也會有點小心疼。”韓飛一邊說，一邊看著楊廠長的反應。

被吸引住了，好的！第一步計劃成功。

“那剩下兩個方案呢？”其實楊廠長是不缺錢的，真要是掏電費的話，他也能堅持，但韓飛所說的方案讓他看到了一絲機會。

不怕你不聽，就怕你不感興趣！

“是這樣的廠長，中等方案我就選擇用煤爐直接燒煤就行。就是要多耗費一些時間成本，大半夜起來燒煤，而再往下就直接是燒柴火了。這是最費勁的方法，勉強保本是可以，但盈利也不行，但是咱們還是要為最底層群眾著想，至少要給他們一個供暖的方式。”

韓飛考慮的面面俱到。

有的百姓們為了應對寒冬，選擇燒火炕，但實際上火炕還不如在外面燒鍋爐加裝管道安全。把管道處理好，完全可以用柴火製成木炭，也能堅持大半夜。

“好，柱子，你還真是個天才！我這就給鍋爐廠廠長打電話，叫他們配合咱們進行試點生產。”

楊廠長也挺興奮。韓飛上回在大領導那邊，幾乎是要點明風暴將要到來，他也在思考著如何保全自己，甚至變相幫到自己的老領導，現如今得力手下就想到一個辦法。

“您太著急了，而且有肉咱們自己不吃，幹嘛要給別人？”

韓飛悠悠的一句話，將楊廠長打醒。

雖說大家都是廠子，但是軋鋼廠的級別可是要高上不少，名下再設立一個鍋爐分廠，那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楊廠長終歸是君子，做事兒實在太方正，有時候韓非挺喜歡這一點，但有時候又不得不出口糾正。

楊廠長想到了另外一層。“可是，搶了別人產能，鍋爐廠必定會遭受一定打擊，那些鍋爐廠工人的就業問題該怎麼辦……”

韓飛早就想到這一點：“簡單的不要再簡單！高階製造就由咱們的新鍋爐分廠來，至於中下級鍋爐就交給那邊的鍋爐廠。咱們新建的鍋爐廠一定要是技術密集型產業，這樣才難以替代，並且形成行業護城河。”

明明是都聽過的詞，但是在韓飛嘴裡多少組裝一下就變成了高大上的詞語。

“我得跟領導談這個問題，所以你得先給我具體解釋一下，什麼叫技術密集型企業，什麼叫行業護城河？”楊廠長如同好奇寶寶一樣，還是瘋狂從韓飛這邊學習新名詞新知識。

“當然沒問題，不過這一回鍋爐分廠的廠長位置……”

韓飛拉長了聲音。這是他從無到有想出來的。如果到最後讓別人當了鍋爐分廠的副廠長，那他乾脆就別活了。

“具體的我不能給你多保證，但是有一點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鍋爐分廠，暫時只設副廠長，而廠長的位置，留待你有資格之後再開啟！前提是得領導點頭！我以我的名譽擔保。誰要是敢亂伸爪子，我先剁了他！”

“好，楊廠長夠大氣！”

韓飛得了承諾，開始講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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