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1/2頁)

作品:《喻鳶緣

第二日,林青婉特地起了個大早和燕落曉給6央兒弄來了山泉水以供她使用。

“6姑娘,按你的吩咐已經把山泉水準備好了,不管你是要沐浴還是喝都行。“林青婉來到6央兒門外敲了敲門,道。

但是半天卻沒得到回應。

“6姑娘?“林清婉再次敲了敲。

“別敲了,她昨個兒半夜出去了。”司徒玦打著哈欠走了過來。

“半夜就出去了?”林青婉疑『惑』道,“不是今天要給藍鳶妹妹解蠱嗎?”

“你放心,她是今天那便是今天。”司徒玦『揉』了『揉』鼻子,想打噴嚏卻打不出來,“6央兒這個女人可是言出必行。”

林青婉聽司徒玦這麼一,剛提起來的心又放了下去,她回頭挑眉看向司徒玦,道“司徒姑娘好像很瞭解6姑娘?”

“哼,瞭解倒是談不上。”司徒玦冷哼一聲,“不過這段日子在一起對她對脾『性』到還是有些知曉的。”

“誒,對了,司徒姑娘來了這麼久了怎麼不到司徒敬府上坐坐?”

“怎麼,林姑娘這是要趕我走嗎?”司徒玦嘴巴一撅,甚是可憐的道。

“司徒姑娘莫要誤會,青婉不是這個意思。”林青婉當然知道司徒玦臉上可憐的表情是裝的,但她這句話真的不是要趕司徒玦走的意思,於是連忙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你和司徒敬許久不見,不是應當要敘敘舊嗎?”

“得倒也是。”司徒玦點點頭,“算起來我和小敬也倒是有七八年不曾見過了。最後一次見面還是她被她師傅帶上山去閉關練功的時候。哎,小敬都長得這般大了。”

“是啊,時光真是個不饒人的東西。”想起林喻,林青婉也附和著感嘆道。

“哎呀,這幾日光顧著和6央兒鬥蠱倒是忘了問問小敬怎麼到這長安來了,還娶了公主。”司徒玦道這裡頓時感到不對勁,瞪大眼睛看向林青婉,“不對啊,我家小敬是個姑娘家啊,怎麼能娶公主?!”

“噓!”林青婉看了看四周,“司徒姑娘要想知道還是直接去問司徒敬的好,但是她是女子這件事切莫張揚,否則不僅是司徒敬就連你們司徒家都要受牽連的。”

“為何不可張揚。”司徒玦一挑眉,不屑的道,“我司徒玦何曾懼怕過他人,誰要是不服毒死他便是。”

“司徒姑娘,朝廷不比得江湖上隨『性』。”林清婉無奈的搖搖頭,“江湖上得罪朝廷被滅門的事不是沒有,不能因為自己一時之快,枉送了家人『性』命。”

見司徒玦仍舊是一臉不屑,林青婉繼續道“現在司徒敬她們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做,關乎皇室存亡,想要她死的人不在少數,若她的真實身份暴『露』便是欺君大罪,免不得被人藉此至她於死地。所以司徒姑娘還是以司徒敬的『性』命為要,具體的,我想司徒敬會告訴你的。我去看看喻兒那邊準備得如何了,先告辭。”

望著林青婉走遠的背影,司徒玦陷入了沉思,小時候確實聽爹爹過什麼朝堂險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話,但是自己一向對這些嗤之以鼻,自己的『性』命要自己掌控,憑什麼要聽那個什麼狗屁皇帝的。但是小敬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到朝廷裡做了官,還在做什麼關乎皇室存亡的大事,看來自己真的有必要去找小敬問個清楚,明明她和自己一樣,從小便是嚮往著快意江湖。

“喻兒。”林青婉告別了司徒玦並沒有徑直去找林喻而是去廚房端了煲了一早上的烏雞湯,才往林喻的房間走,“來嚐嚐這烏雞湯。”

“姐,怎麼起這麼早。”林喻剛給玉藍鳶擦了臉便聽見有人推門,掀了簾子一看卻是林青婉端著一個湯盅走了進來。

“早睡當然是要早起了。”林青婉盛了一碗吹了吹遞到林喻面前,“來嚐嚐,我在裡面加了點人參,看你最近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姐,你整天給我喝這麼大補的東西,我都要被你補出鼻血來了。”林喻雖然嘴上嘟囔著,但還是聽話的接過林青婉遞過來的湯。

“瞎。”林青婉白了她一眼,走過去將簾子掀開看了看,“不知道6姑娘這次的法子能否將藍鳶妹妹身上的蠱毒給去除。”

“我看昨日6姑娘得十分有把握,想來這次定然能成功。”林喻放下手裡的碗也走過去看著床上的玉藍鳶道,“藍鳶身子骨本就柔弱,這次又受了這麼大的罪,不知道醒來過後要幾時才能調養得好。”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託人幫我找了天山雪蓮和千年人參,又尋了其他一些大補的東西,等藍鳶妹妹醒來便頓頓做給她吃,我就不信補不回來。”林青婉拍了拍林喻的背道,“到時候還是讓藍鳶妹妹搬回丞相府去調養,一來丞相府裡丫鬟下人多方便照顧,二來嘛藍鳶妹妹離家這麼久,想必玉丞相和玉夫人也想她得緊。”

“一切都聽姐的安排。”林喻感激的握住林青婉的手道,“姐,還好有你。”

“你這孩子又開始傻話了。”林青婉回握林喻道,“都了我是你姐了,我不照顧你,還有誰能照顧你?”

林喻看著林青婉眼圈一紅,一時竟是不出話來。

“好了,喻兒,你我之間不必這些。”林青婉『摸』了『摸』林喻的頭道,“6姑娘早上有事出去了,也不知道何時回來,我們先把6姑娘要用的東西準備妥當吧。”

“嗯。”林喻拭了拭眼角輕輕點了點頭。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廂林青婉和林喻為了給玉藍鳶解蠱做著準備,而這廂司徒敬和延平正在為著那批兵器的事情苦惱著。

“據付鐵男所,李保國對這批兵器的來歷也十分疑『惑』,並且指天誓這批兵器絕不是他府上所有。”司徒敬揹著手站在延平寢宮內看著延平又在對著一堆奏摺皺眉,心裡暗暗責怪起幫助延平處理奏摺的那批人來,錢吉安這群人是幹什麼的,怎麼還有這麼多摺子送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