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第1/2頁)

作品:《喻鳶緣

司徒敬一腳踏到那人身上直把那人踏得再次吐出一口血來。她狠狠的盯著地上的人,開口說道"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地上的人也狠狠的盯著司徒敬,頭一歪,往旁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司徒敬一挑眉,腳上的力度不由得加大了幾分,看著地上的人『露』出痛苦的表情,司徒敬冷笑一聲,道"我也不問誰派你來的,我知道你不會說,所以我就省了這功夫,但我也不會讓你死,因為我要你生不如死!"司徒敬說完伸手點了那人的『穴』道,以防止他吞『藥』『自殺』,她將地上的人抓起來丟到了延平腳下。

"你沒事吧?"雖然剛剛在馬車上司徒敬已經知道延平沒事,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延平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看著滿地的黑衣人屍體,延平忍不住後怕,要是司徒敬沒有及時趕到,以如歌如畫兩人之力想是難以抵擋如此多的黑衣人。想到這裡她不禁抬頭看了司徒敬一眼,而後者則是以關心的眼神看著她。有的東西一直沒有改變。

"臣護駕來遲請公主駙馬恕罪!"

羽林軍統領付鐵男摔著一隊人馬匆匆趕來,馬還沒站穩,付鐵男便連滾帶爬的來到了延平身邊跪下,連連磕頭。看著滿地的屍體付鐵男是冷汗直流,萬一今天公主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就算是十個付鐵男也不夠砍的。

"付大人請起,此事錯在本宮。"延平對跪在地上的付鐵男抬了抬手。

"都是微臣的錯!沒有保護好公主的安全,微臣罪該萬死!"付鐵男聽延平這麼說冷汗流得更兇,連忙磕頭。

"付大人先起來吧,把這裡收拾一下,回宮再議。"司徒敬說完把腳邊的人踢到付鐵男身邊,"把這個人給我看好了,要是死了或者不見了,我惟你是問!"

"是是是,微臣一定處理妥當一定處理妥當!"

"公主我們先回宮吧。"已經被如歌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的如畫走到延平身邊。

延平看到她身上的傷口很是自責,如畫看出延平眼中的自責,急忙咧嘴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公主我沒事,不信你看,嘶。"如畫揮動著受傷的手想表示自己沒事,結果卻牽動傷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別『亂』動,回宮找太醫院的人給你好好包紮一下。"延平心疼的看著如畫手上的傷口,如是說道。

"還是坐馬車回去吧。"司徒敬牽過千瘡百孔的馬車,示意三人上車。

延平點點頭,拒絕瞭如畫要扶她的動作,自己上了車,如歌想來駕車卻被司徒敬趕到了車裡。

司徒敬駕著馬車經過還跪在那裡的付鐵男時說道"把這裡收拾乾淨,回宮立即來見我。"

"下官明白。"付鐵男看著馬車走遠這才站起身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見身邊的羽林軍全都站著不懂,他用力打了離他最近的一個羽林軍的頭,大聲吼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這些屍體抬去燒了!"

司徒敬把延平她們送回寢宮後,便馬不停蹄的召集了負責各宮安全的大小官員,先是把他們狠狠的罵了一頓,然後吩咐皇城戒嚴,各宮巡邏人員增加一倍,然後又把太醫院的一群老頭子召進了宮。

"駙馬,如畫只是皮外傷,不用這麼興師動眾的把太醫院的大人們都叫來。"如畫看著外面站的那些大人們,直咂舌,就是包紮傷口的事,也用不著把太醫院所有的大人都叫來吧?

"如畫你躺到公主的床上去。"司徒敬把太醫院的那群人都關在了門外,"如歌你去準備一盆清水來。"

"駙馬,你幹嘛?"看著直直向自己走來的司徒敬,如畫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

"如畫委屈你了,可能會有一點疼,你要忍住。"司徒敬說完還沒等如畫反應過來,便伸手抓住如畫本來已經止住血的右手,使勁一捏,直捏得再次滲出血來。

"司徒敬你幹什麼!"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延平看見司徒敬居然伸手去捏如畫受傷的手,急忙去拉。

"公主。"如畫疼得直冒冷汗,臉刷的就白了。

"司徒敬,你放手!"延平看著如畫潤滿淚水的雙眼,手上拉司徒敬的力道加大了幾分。

司徒敬見差不多了,鬆了手。延平抱著差點疼暈過去的如畫,不滿的瞪了司徒敬一眼。

如歌端著水過來看見如畫受傷的手再次流出血來,而且似乎傷口也比原來大了一些,皺了皺眉頭,"怎麼好端端的又流血了?"

如畫被司徒敬捏得血淚直流,就差背過氣去,也沒力氣去回答如歌。

"好了如歌,你就用清水給她洗洗傷口,包紮包紮。"司徒敬沒事人一樣的吩咐如歌,而自己則是開了門出去了。

"公主。"見司徒敬走了,如畫委屈的看向延平。

"好了,好了,我想駙馬這麼做也是有她的道理。"延平安撫的拍了拍如畫的背,"一會兒我讓她給你賠不是。"

如歌給如畫洗乾淨傷口,重新包紮好,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你這傷口結痂前都碰不得水。"

如畫癟嘴,"那怎麼辦?"

"看你可憐,搬到我房裡住吧。"如歌看著被鮮血染紅的水,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