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莫瑤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以靈魂體飄蕩這麼久，我也隱隱約約感覺出不對勁，因此，我有一個猜測，只是還未被證實，就被你彈出身體外了”

默瑤坐起身子連忙停著莫瑤的指揮，下了床，朝府中的藏書閣走去。

藏書閣，燈火通明。

默瑤一進到藏書閣裡面，一股書卷味夾雜著溼氣撲面而來。

看著密密麻麻的書卷，默瑤有些頭疼，不由的側身問道“你讓我來這裡，是為了找什麼書？”

“史書”莫瑤淡淡的說道“你只需要找到前百年生事件的史書就可以了”

“……你在逗我，這麼多書就為了這一段歷史？我要找到猴年馬月？”默瑤一臉驚悚的表情“我不幹，不然我們就隨緣吧，怎麼著就怎麼著”

“何必糾結這個，糾結那個呢”

莫瑤的眸色有點暗，嘆了一口氣“之前我的想法和你一樣，只要能活著，哪裡不好呢”

“可是隨著我來到這裡經歷了這麼多事”

莫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想弄清楚，所有的事情，而不是像一個木偶一樣……好像被誰操控”

“就好像，我所生的一切都是在別人的掌控之中，而我卻一無所知”

“讓我感覺，我真的很沒用”

默瑤一愣，看著飄在空中的莫瑤，不由問道“你怎麼強，你會不會想多了？誰有那個本事控制你呀”

“呵”莫瑤輕輕一笑“你應該也早有猜測了吧”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

“你真的沒有我現在所想所顧忌嗎”

默瑤安靜了下來，許久才抬起頭，而且收回了她之前的嬉皮笑臉“我承認吧，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可是……我害怕”

空中的莫瑤飄落在她的身邊，手安慰的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說道“我知道，你是不是害怕，有一天，你的能力會全部消失，畢竟這都不屬於你”

“可是，莫瑤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哪怕到時候你最擔心的事情生了，你也不會後悔這一刻的決定的，我相信，你和我一樣。”

“想掌握別人，不想被別人掌握！”

默瑤卻依舊沒有動。

“你是，還在想那個，冬天嗎”莫瑤的聲音很輕，輕到幾乎聽不到，但是默瑤卻在片刻抬起了頭“你都知道”

那個冬天，是她的一個禁忌。

無人知道。

“可是，默瑤，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早就知道，或者，又能力阻止，黯絕會死嗎？”莫瑤像是在問默瑤，又像是在反問自己。

“黯絕嗎？”默瑤輕輕呢喃，那個會呵護她的弟弟，曾經那麼安詳的躺在她的懷裡，徒留她的悲哀。

“而現在黯絕，還活著，你還打算得過且過嗎？”

“黯絕還活著？”默瑤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莫瑤，彷彿她說的有多麼不可思議。

“你……不知道”莫瑤不確定的問道，之前她的感知，她能現她附身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怎麼可能不知道黯絕。

默瑤對上莫瑤的眼神，像是明白她的意思“我能看到你做的事情只有小部分，一部分，我好像就陷入了沉睡”

……

默瑤走上書檯，說道“我們現在動手查吧”

“我好像記起來，這邊書籍應該都有分類吧，會比較好找一些”

幸好是靈魂體，不然的話，莫瑤肯定得吐槽，早說早點找唄，還要讓我多費唇舌。

……

月明星稀，偶有幾聲鳥鳴聲，兩個黑色的身影偷偷的潛入到丞相府中。